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065章 兄弟,你扛的住吗?(2 / 2)

杨洁的“玩笑”给我造成太多的影响很快就烟消云散了,该训练训练,该干嘛干嘛。

5月8日,我从陆老板那里获知了一个消息,关于张腾的,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消息。由于种种原因,自从张腾到了69号学院学习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他,部队也没有空余的时间允许我们去看他。

现在,不过几个月,张腾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把同系的学员打伤了,两天前被送进了军事监狱。在我被污蔑为强-奸犯的时候,他成了伤人犯被投进军事监狱。

我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张腾虽然调皮好动,但他不会“调皮好动”到去打伤自己同志。在以前的伞特大队ba组里,他是比狙击手苏联还能控制自己行为的人,虽然他的年龄是最小的。

陆头没有给我更多的解释,或许他也不清楚其中的原由。因为考虑到伞兵特别联勤队是原伞特大队分支出来的,这里有张腾以前的战友和领导,陆头才获知了仅限于69学院内部的通报。他似乎也显得很失望和不敢相信,但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只是没有说。

回到寝室,我躺倒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回想着关于张腾的种种情景。高中毕业后被特招入伍的他应该顺利地完成在69号学院的三年学习,然后换上尉官肩章回到伞兵部队,而且很有可能来到伞兵特别联勤队,从此忠实地将自己的青春甚至生命献给人民军队。

可是仅仅几个月他便从军中骄子变成了阶下囚,突然的转变让所有人都无法相信。

突然间想起,必须考虑如何告诉苏联他们这个事实,苏联高原他们几个老伞特大队的老兵一直在关心张腾的情况。

他们陆陆续续回到了寝室,张口就问张腾的情况如何,他们知道我刚才去陆头那里打听张腾的情况的。

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我知道瞒不过他们。照实把张腾的事情说了,苏联第一个跳起来大叫不可能。我也不相信,可是陆头不可能骗我们。

大家情绪激动地表达了同样的意思,最后决定去69号学院问个究竟。正当我们准备去找陆老板请假的时候,他来到了我们寝室。

他只是宣布了一条纪律――从今往后不准讨论关于张腾的事情,然后走了。

这是纪律,大家愤愤不平而无可奈何,重重地把自己摔倒在床上闷闷地喘气。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我陷入了沉思,也许对国家这并不是坏事情,但张腾,他却要失去很多,今年19岁的他扛的住吗?

我亲爱的兄弟,你能行吗?

5月12日,中午两点半左右,起床号吹响之前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我忽然感到脑袋晕得厉害,天花板在眼帘中剧烈地晃动,身体在不断地颤抖。心底升起一阵莫名其妙的惶恐,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撑着床板起身,却突然发现出问题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大地。

整座寝室楼似乎受到了某种惊吓,楼体剧烈地摇晃着,窗外的各种建筑物都在颤抖,不可思议地震动。

地震!

脑中闪过一个陌生的名词,我想跳下床,呼唤同样满脸迷惑的队友冲出寝室楼。但还是慢慢地重新躺下床,等待着起床号,没有吹号所有人午休的人都不能离开自己的铺位。

楼房的颤抖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就安静下来了。起床号没有响,紧急集合号替代了它。

所有人在一分钟之内集合完毕,包括同驻于此的后勤部队。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基地首长陆头的脸上,试图从他脸上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答案。可惜,陆头的黑脸上也有着相同的迷惑和沉重。

他没有说话,站在队伍前面的所有干部都没有说话。安静,莫名其妙的沉重安静,在地震来临的那一刻,我们安静地集合在操场上,等待。

大地间隔无规律地颤抖,但并没有给我们造成任何损失。这能说明两点,第一,这只是一次强度很小的轻微地震;第二,我们驻地所在的地区是震区边沿。内心越发强烈的莫名其妙的不安却迫使我不能相信第一种可能。而猪圈的方向不断传来的猪的惊恐的嚎叫声更加加生了这种不安,动物有着比人类更加敏感的对大自然异常的察觉。

大地慢慢平静下来,陆头下达了紧急命令,要求基地所有人员进入准备状态,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14时41分,总参作战部的命令直接下到我们部队,这是一次大地震,震中在四川汶川,命令我部即时向震区开进,侦察灾情,随时报告。

陆头马上联系附近的陆航基地,要求他们派来运输直升机。在某种条件下,伞兵特别联勤队的指挥官有调动附近一定驻军的权利,这就是伞兵特别联勤队和其他部队的区别。

然而今天我们得到的否定的回答,并不是陆航抗命,而是因为仅仅几分钟前收到空军气象部门的通报――震区出现大面积暴雨以及强对流天气,大地震后强磁场同样不允许任何飞行物在上空飞行。

最快更新无错阅,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