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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2 / 2)

  那你可想多了,我冰清玉洁的白钥,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龌龊的思想?

  系统:?你让我对冰清玉洁有了新的认识。

  从刚才起,装在裤子前兜里的手机就一直在振动,都快给白钥振湿了。

  这会往床侧一躺,正好摸出来一看,一连串的未接来电,不是来自岳斓,就是来自裴落英的。

  看的白钥生无可恋,郁闷不已,翻着白眼抱怨道:这幸亏今天没打算架炮,你说要真打起来,烽火连天的,这手机滴滴滴响个不停,提醒我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张嘴要吃奶的家小破孩,我这场仗还能打的过瘾吗?

  白钥没接电话,回了条消息过去:写完作业快去睡觉,我很快就回去。

  她正准备按灭手机屏,那边消息立刻传了过来,就好像一直在等着似的: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干什么?很快是什么时候?我们等你回来还要锁门呢。

  难不成下次约之前还要问好对方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自己家里有门禁的。

  白钥翻了个白眼,没打算回。

  还没过一分钟,短消息又过来了:不方便接电话吗?怎么不回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那么多问号看的人眼睛都犯晕了。

  原本以为大晚上过来能打个炮回去,没想到是来扮演二十四小时孝女朋友的,白钥内心翻了个白眼,假装被手机催促的不行,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又体贴地给任老师盖上被子,急急忙忙回去了。

  完全没注意她刚一转身,身后的任老师立刻睁开了眼,原本酒意朦胧的眼眸无比清醒,直勾勾地盯着白钥的背影。

  白钥回来的时候,俩孩子都还没睡,还都在客厅。

  看书的看书,发呆的发呆。

  白钥一开门,两人长颈鹿似的,伸脖子望过来。

  白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明天不上课了?

  裴落英打了个哈欠,声音困顿:是呀,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

  白同学,你最近很不正常啊,不会是你那个渣男友回来了吧?她瞬间露出警惕的神色,你别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胡说八道什么呢?提到之前那个,白钥为自己的眼瞎感到挫败和羞耻,避而不谈道,我有个朋友,有点事我去帮了下忙。

  帮忙?裴落英走上前来,凑在她身上使劲嗅了嗅,哇,这么浓的酒味,什么朋友啊,这帮的什么忙啊?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大半夜上酒吧的朋友啊。

  裴落英,你有完没完,我朋友还要经过你同意才能把我约出去?白钥被她问的不耐烦了,推着她往楼上走,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赶紧去睡觉。她回头,看到岳斓还笔直端坐在沙发上,叫道,岳斓,你也快去睡觉。

  两人插科打诨,完全没注意岳斓脸色越来越沉,握着水杯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着青白。

  诶诶诶,等会!裴落英忽然回头,站在三层台阶之上的她比白钥要高出一个半头,她居高临下看着白钥,微微眯起眼睛,忽然一把抓住白钥的后衣领子,口红印?这

  她凑近了仔细看,这不是你的色号?卧槽,小姨,怎么会有女人的口红印在你衣服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衣服:救命,我人没了。

  第75章 外甥女的春天来了

  什么口红?白钥歪着头去看, 确实看到几个完整的唇印,看颜色倒是同一个人的。

  想到之前白钥对自己的理解,裴落英脸色唰地变了, 她震惊地看向白钥:小、小姨, 不会是再想到当初让白钥几乎哭瞎了眼的前男友, 裴落英吞了吞口水,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知道得太突然, 她还有点懵。

  白钥一巴掌捂在她的嘴上, 阻止她乱说:什么不会是,没什么不会是, 就一个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家而已,大概是扶着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裴落英一脸不信:蹭到的?谁能蹭这么清楚, 这肯定是故意的,就算现在不是,这人肯定也对你有意思, 谁呀, 是我认识的吗?

  白钥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胡说八道什么呢, 什么有没有意思的, 什么认不认识的, 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那么多事干什么, 岳斓,你也赶紧的,都去睡觉,不困的话就抓紧时间做练习题, 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俩最近成绩忽上忽下的,这还是基础没打稳。

  班主任?裴落英哀嚎道,小姨,你怎么还跟我们班主任有联系啊?你们俩聊天都说什么呀?说我跟岳斓吗,你们怎么能这样啊,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们加微信的。

  我们联系怎么了?我们联系还不是为了你俩的学习!白钥在她的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个栗子,要是你哪次拿了年级第一,我主动删除你班主任,从此不再过问你在学校的半点动态。

  裴落英捂着脑门:怎么可能,你这分明是在玩弄我胖虎!

  白钥笑道:那不就得了。

  背后忽然传来岳斓幽幽的声音,像是背后灵似的:那我呢?

  白钥被吓得一突突,脚下一个踩空,后心猛地向后倒。

  腰上忽然环过一条手臂,向上一托,白钥趁势抓住扶手,稳住了身形,回头对上岳斓漆黑深邃,犹如黑洞似的眼眸,她后怕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怎么走路都没动静的,吓我一跳。

  岳斓:怕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吧,白钥没好气道,我能做什么亏心事,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的老妈子。

  那我呢?岳斓再一次问道,如果我考了年级第一,你会不会删掉任老师?

  白钥愣怔了一下,表情里带上了些许疑惑,似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任老师,但还是给了肯定的答案:当然啊,你俩都一样,你要是考年级第一,那就由你来监督裴落英,你俩共同进步。

  岳斓眼底闪过一抹坚定,低声道:那你可要记住,别到时候反悔。

  她擦过白钥的肩膀上楼,忽然回头说:口红印很不好洗,尤其是印的这么深的,还是送去干洗保险点。

  白钥回头看了一眼:是吗,好啊。

  岳斓:那你脱下来给我吧,我明天正好路过干洗店,顺便带过去。

  白钥:好。她刚一答应,就对上岳斓直勾勾看着她的目光,好像当场就要把她扒光似的。

  白钥不自在地缩了缩:我明天给你吧。

  岳斓答应了声好,但眼神依旧火.辣辣的,这次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点燃似的,看的白钥也焦灼难安,心火旺盛的。

  回了房之后,白钥也觉得自己一身酒臭味,像是腌了一冬天,彻底入味了的咸鱼,进门就脱光了,大喇喇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热气氤氲,微微发烫的水流深入毛孔,整个四肢都舒展了,白钥眯着眼睛休憩,一不小心就真给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水波荡漾,缓缓碰撞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羽毛撩拨着心弦,带着让人说不上来的一股痒意。

  忽然,后脖颈传来一阵刺痛,白钥狠狠皱起了眉,想要抬手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痛感越来越强烈,微微启开的唇.瓣溢出小声的哼唧,有点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软绵绵的,透着淡淡的甜香味。

  疼痛停顿了那么一瞬间,但很快利齿刺入皮肤,这次是真疼到了心里,白钥疼的甚至打了个哆嗦,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沉睡中,似乎有一双唇.瓣,轻轻舔吻着她的泪水,凑在她的耳畔低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