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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第66节(1 / 2)





  就赶紧说道:“不。”

  一天舒服一次就够了。

  睢昼听到她拒绝,就更加生气地盯着她,目光居高临下,灼灼如炬。

  鹤知知闭上眼睛,不听不看,很快就睡着了。

  睢昼耐心地等着。等人睡熟了,就伸手捏着她两侧脸颊,把嘴唇捏得嘟起,像一只小鸟嘴。

  然后迅速低头,在小鸟嘴上啾啾亲了几下,才解气把人放开。

  这些时日里,睢昼也没有闲着。

  他在柳叶城各处开讲坛,传授一些基本的知识。

  比如这个疫病和神罚并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有可能生病,并不是因为他们犯了罪孽才生病。

  比如要怎样提高养鱼的数量,增加收入。

  每天来听的人不少,但是毕竟传播的范围还是不够广。

  还有的人根本听不懂官话,所以睢昼的讲坛这一部分人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睢昼每天都很辛苦,但收到的成效与所花费的力气相比,还是太少了。

  鹤知知想来想去,总觉得很吃亏。

  但是睢昼说,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

  鹤知知却在想,有没有更省力、效果更好的方法。

  景流晔那边,把“张贵”翻了个底朝天。

  他三年前拿着调令从北部迁到东南,调令上的缘由写得很不详细,就一句话,“职责所需”。

  这么写的,往往都是在原来的军区犯了错,被赶到偏远地方。

  到他在东洲服役的那个营地去问,却没人说得清,张贵在这儿到底是做些什么。

  有人说他是个马前卒,有人说他负责押送粮草,职位并不固定。

  不过像这种职位不定的情况在军中也有很多,有的人笨拙木讷,没有专长,或者人缘不佳,被排挤,就会被赶去做万金油。

  这里打杂那里打杂,没有自己的立足位置。

  张贵是从外地调来,又不怎么跟营里的兵打交道,自然很容易被丢到边缘。

  就连张贵所属的那个什长都搞不清,张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知道他平日里都与什么人来往。前段时间,张贵在搬运梁木时受了重伤,军营里打发了一笔银子,让他回家休养了,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而且的确有出城记录,资料显示,他在受重伤之后就离开了柳叶城。

  在柳叶城时,他也没有成家,偶尔有人撞见他去勾栏瓦舍之地,取笑过他几回,他也不反驳,只是默默赔着笑。

  除此之外,既没查出他有什么别的目的,也没查出他有作奸犯科的劣迹。

  听起来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失意郁郁的孤独人。

  但是,偏偏睢昼指认的就是他……

  因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对张贵的调查也就暂时搁置。

  鹤知知着人重新去调查可疑人员的名单,大范围地重新搜索,免得若是元凶另有其人,他们将时间耽误在这个所谓张贵身上,反而遗漏了真正的凶手。

  本以为此事就是这样安排妥当,却没想到,过了几天,鹤知知见到有人悄悄送信到睢昼房中。

  当时睢昼不在,鹤知知想了想,还是叫暗卫去把那封信取了来。

  小心打开火漆一看,里面是张贵之前在北部云家军的详细事迹。

  何时入伍,如何晋升,经过哪些人提拔。

  查来查去,总避不开云家的人。

  难怪睢昼要自己偷偷查,不同她说。

  鹤知知叹了口气,依旧按照原样将信封收起,让暗卫送回了睢昼的房间。

  福安在一旁,小心道:“殿下,国师大人怎么不同您商量……要不,还是您亲自问问大人。”

  福安是怕这两人有什么话不说清楚,又生了隔阂。

  之前那段日子,殿下同国师大人闹别扭,每日每日都过得不开心,人也消瘦不少,看得福安直心疼。

  福安当了一辈子的太监,心也被困在宫墙里,小得很,不懂得那些什么圣人规矩的大道理,他只想要从小看到大的殿下一直和和乐乐。

  鹤知知摇了摇头。

  “不用问了。他不想告诉我,就是因为不想同我有争执,并不是刻意要背地里做些什么,我何必自寻烦恼。”

  “只是,我有一点始终想不明白……”鹤知知凝神,“睢昼一直对这些事情格外关注。从谷少主开始,到这个张贵,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邪教徒吗?”

  邪教徒固然可恨,但对于鹤知知而言,更重要的是捉拿到谭明嘉。

  睢昼对邪教的执着,让鹤知知有些难以理解。

  月鸣教毕竟已经是几百年的正道主教,根基不可能一夕之间被撼动,睢昼是不是过于担心和急迫了?

  鹤知知在想,这里面是不是另有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