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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八十年代拖油瓶[古穿今]第66节(1 / 2)





  猜想几人应该都没有吃饭,付圭没有立马回家属院,而是直接带着老太太他们寻了一间干净的小餐馆。

  倒不是少年不舍得去更好的地方,而是知道老太太他们舍不得,也不自在,与老家国营饭店差不多档次的小饭馆,果然让有些拘束的三人渐渐放松下来,几人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自在……

  等五人吃完,付圭上车前,余光扫到不远处一辆浅绿色的菲亚特126p,凤眸就淡了淡。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辆车从他出火车站,就一直跟在身后了,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付圭很快收回眼神,若无其事的发动车子,不过为了试验心中的猜测,他故意绕了两条路,这辆车却依旧不远不近的坠在身后。

  到这时候,付圭还不知道这辆车是冲着自己来的,就白瞎他这些年被小叔按在部队里训练的苦心了。

  不过他也没有停车,而是装作毫无所觉般,继续将车往部队的方向开去,他还真想看看,跟在后边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小吉祥,后面那辆车子一直在跟着咱们。”就在吉祥靠着奶奶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一直蹲在她脑袋上的团子的啾啾了两声。

  吉祥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没有立马睁开眼,而是在心里问团子‘什么意思?你是说跟踪咱们?’

  啾啾:“从出火车站就跟着了,而且富贵应该知道了。”

  听得这话,吉祥也不讶异,毕竟哥哥从小生长的环境是部队,且一直被爸爸锻炼,基本的反侦察能力还是有的。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跟踪?又是在跟踪谁?

  不过,见哥哥一脸淡定的样子,吉祥就又闭上了眼,只是在心里对团子吩咐‘团子,你帮我去看看,到底是谁跟踪我们。’

  啾啾:“好的。”

  见团子从车窗的缝隙里飞出去,付圭皱眉:“团子怎么出去了?它能认识回去的路吗?”

  说话间,付圭脚下已经下意识的开始踩刹车。

  吉祥:“没事,哥哥,不用管它,它自己能回来。”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付圭想起了这只毛茸茸的聪明鸟儿,据说还可以当信鸽、当警犬使。

  于是付圭又踩了一脚油门,继续往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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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车内,钱二牛虽然一路紧跟在付圭的吉普车后,心中确总觉的不安。

  他不咋识字,对于车牌上那红色的a字,所代表的意义也完全不懂,只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般当兵的能配车吗,不会是啥大官吧?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咋整?

  也不知脑补了什么,反正他是越想越害怕。

  钱二牛是机灵,但也是有些难蹬大雅之堂的小机灵,而且老百姓天然就怕当官的,要是被人发现了,再将他给抓了起来,那得多吓人,不会枪毙啥的吧?他就想赚点外快,真没什么坏心思啊。

  就在他踌躇,要不要放弃这次外快的时候,旁边开车的师傅说话了:“哎!我说兄弟,你妹子真改嫁到部队里了啊?”

  这车是李文煦提前包下来的,半天时间,给了一百,这在大多数四五百,甚至两三百月薪的人来说,委实不算少了。

  担心开车的人不愿意做出跟踪人的事情,所以李文煦给编了个谎,比如说,妹妹改嫁后,就没了音讯,所以他们想着跟踪到妹妹居住的地方,看看她到底嫁到了哪里云云……

  其实理由啥的司机根本不在乎,只要能拿钱,这点事情,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啥。

  只是这车子越开,越是盯着前面的牌照,司机心里就越痒痒,想着说不得能攀攀交情啥的,到底没憋住,问了出来。

  钱二牛本就有些神思不属,听得这话,才想起来,这是之前老板跟他通气时,与他说的理由。

  于是钱二牛轻声“嗯”了下,眼神却依旧紧紧盯着前面十几米外的吉普车。

  开车的师傅是个自来熟的,无视钱二牛不咋热情的态度,他继续笑道:“你这妹妹嫁的不错啊,你要是真找着她了,哪怕她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你过上好日子了。”

  本以为是一句讨好的话语,却不想,钱二牛听了这话,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他努力端着表情问:“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嘿,兄弟,前面这车牌啊,你看不懂?这个是司令部的车牌。”

  这话一出,钱二牛本就不大好的脸色,瞬间惨白的如同死了爹娘一般。

  这一刻,他都恨死李文煦了。

  他娘的,自己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知道看车牌就能知道军官的职位啊,这不是害惨他了。

  如果说,方才钱二牛还有一丝游移,这会儿只剩下后怕。

  就在他准备喊开车师傅调头走人的时候,就听到了旁边的驾驶员说:“哟,到了。”

  钱二牛头皮一麻,下意识的抬头去看,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的,车子已经开到了部队大门口。

  钱二牛急急忙忙道:“快走,快走。”

  驾驶员一懵:“啥?兄弟你不进去?”

  进去啥?自投罗网吗?

  钱二牛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要不是情况不对,他真想揪住驾驶员的衣领,晃一晃他的脑袋,没看大门口真枪实弹的战士吗?

  他真的就想赚点外快,没有别的想法啊。

  “快走,快走!”钱二牛没法解释,也没时间解释,只能狰狞着表情再次催促。

  然而。

  来不及了。

  只见前方不远处的部队里,突然响起了一道急促刺耳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