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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有人说他强硬,那是有的,可要说是圆滑,于有些事上有些人是有点圆滑。

  在她的面前,就是再多的阅历也没有用,如同他的心魔般,抗了好多年,才晓得一点用处都没有,连带着她的人一起滚入床里,双手揉弄着她,手里的力道重得很,——就那么揉得她胡乱的哼哼,都不成调的,破碎得很。

  这哼哼,哼得他个热血沸腾的,被浓烈情/欲给染满的脸,呼出个浓烈的粗喘,——

  嘴里含着她的胸肉,一口一口地含着,一口一口地咬着,一口一口地吸着,简直是上好的美味,叫他的牙齿不忍分离,耳里全是她破碎的哼哼声,他大开大合地将自己挤入她的泥泞之地,而她化成水般,似承受无力,又是紧紧地将他包裹,不肯让他离去一分一秒。

  史证已经是食髓知味,哪里舍得放开她一下,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才好,越奋勇向前,越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抽/搐,那抽/搐引得他更大反应,双手把人抱起,几乎让她坐在他身上,把个喘得几乎不能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托住——

  她脑袋顺势靠在他的肩头,一点子力气都没有靠着他,只晓得身下像是被硬杵狠狠地顶开,再往上,一下一下地捣着她——捣得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双手就只晓得攀住他的肩头,体内抽得更厉害,有种绞动,绞着那处,绞着深入身体里那个硬是要与她分享滚烫之温度的物事儿——

  脚趾头都跟着蜷缩起来,体内累积着的快/意——不止是快意,还有种失控,身体像是已经到一个临界点,可离临界点还有那么点距离,揪着她,狠狠地揪着她,磨得她不能往上冲,就僵持着,狠狠地僵持着——

  似乎是先头被弄得狠了,连带她的耐受度都跟着强了点,腿间湿滑得叫她有点难受,还有更多的湿意,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可她再没有了抵抗力,或者是从来没有抵抗过,他却是速度越慢下来,慢慢地研磨着她——

  轻轻地往里探一点,又缓缓地抽出来,不慌不忙的,——那点力道撩得她不能自己,明明就快到了那么个点,却偏偏到不了,都在他一念之间,残忍地在喂了她两次后,他总算了耐心慢慢地折腾她。

  最最难受的是她——

  被吊起来的滋味太不好受,她委屈的哭出来,不想再哭,可还是没有别的办法。

  “叔、叔……”她叫着他,软软地叫着他,求饶了起来。

  他却不肯饶过她,宁愿将一切当成抵死缠绵般,算是对她的慈悲,不再是慢慢研磨,而是重重捣入,慈悲地将自己释放,算是放过她一回。

  段乔早软得没了骨头般,人就倒在他身上,抱着个没骨头般的人,他拥着她沉沉入睡。

  ……

  景析早早地就走出去,刚关上门,抬头就看到陈涉走过来,“有事?”

  陈涉看着他身上关上的门,有点狐疑,到是没把心里的话问出来,也就简单的问了一句,“首长这么早就睡了?”

  “嗯。”景析淡淡地应了句,“别打扰首长。”

  陈涉早就知道这位首长身边的第一人带了个进来,那么大的阵仗,就算再怎么瞒,也是瞒不了,他就想知道是不是上次见到的那个,那个小嫂子——“我听说首长的远房侄女过来了,是陪着首长吗?”

  段乔还不知道她自己已经成了首长的远房侄女,首长趁空与她见一面,算是全上亲戚之间的那点情义,要是知道了,她肯定怕见人,怕让人知道她与史证那点事,谁家的侄女能与叔叔有这种关系,也亏得她不知道。

  “多年没见了,估计是有些话要说。”景析说得简单,“下半年的事是重中之重,陈家想让你在南方,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陈涉早就知道自己要去南方,也没有太抗拒的,不过也是下半年的事,“我爸说了,历练是必须的,我深以为然,”他看着景析,不由露出笑意,“景桥姐还好不?”

  他这么一问,到让景析冷了脸,难得的,原来看着这个人就冷冷的,可也光是表面冷冷静的,从来没到眼底,现在叫陈涉这个小陈主任一问,不止眉眼间冷,就是全身都是冷的,“我家的事。”

  就四个字,简单的表示他觉得陈涉管太宽。

  陈涉微微一笑,有那么些个妖气儿,与他身上那身正气凛然的军服实在不太相称,可偏觉得这样子最好看不过,“景桥姐身体好不好?”

  跟个最有礼貌的孩子一样,可没法子掩饰他眼底的那点戾气。

  偏个长得俊的,多了那么点戾气,叫人没由来的心惊。

  “她好得很。”景析压低了声音,语气更是隐隐的有种压抑的怒气,“你提起她来到底想做什么?”

  “那是我妈呀,我提起妈又怎么了?”陈涉到是还反问他,笑意半点未减。

  可景析却觉得这个话很危险,眼神更是有点复杂,复杂地看着他,看着这个与自己的亲姐姐有点相像的人,而那双眼睛,却更像极了另一个人,完全是有了父母的基因组合在脸上,可——

  他觉得这个非常危险,“是景桥用了冷冻精子,他对你的出生完全是意料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每个月的开头我总要说积分送不完的问题,上个月离送完最近,不过还是没有送完,可能有些同学不知道到了25个字才能送分,唔唔送不完积分什么的实在是太虐了,

  ☆、第059章

  个关系够乱的,陈涉他姐是陈情是景析他老婆,可景板他姐是陈涉他妈,这都什么跟什么的事,要是段乔在这里听到,估计听得脑袋里都糊成一团了——

  “那里头是高炽他老婆,”

  陈涉个脸阴沉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这事儿你别问。”景析不准备回答,虽说名义上是舅子,事实上却是他自己的外甥,谁让他姐年轻时不懂事,留下这么个烂摊子,他这个做人家弟弟的也只得给她收拾个烂摊子,“不应该你知道的事就别知道。”

  陈涉从鼻孔里哼个气,走了出去。

  景析回头看了眼,到是没有说什么,自己家里都一摊烂事,手机到是响了,也没接电话,直接掐断。

  段乔睡得极不踏实,迷迷糊糊的像是有双手落在她胸前,捏去揉去的,那手劲捏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全身战战兢兢的,偏那个男人的气息叫她慢慢地安定下来,怯生生地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史证那脸——

  顿时那小脸蛋皱得跟块破麻布一样。

  “叔叔……”

  她小声地唤着他。

  瞬间就觉得他的手劲重了点,重得她眼睛就先扛不住先流下个眼泪,他到是贴上脸来,一个晚的,胡子头就冒尖了,蹭得她的脸极不舒服,眉头皱得更紧了,两手就试着推拒他——偏他不动如山的,叫她没得办法。

  “醒了?”

  他问她,借机就堵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