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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1 / 2)





  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要将心里的不忿和怒气尽数发泄出来似的,她疯狂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她扯着嗓子大叫着:你恶心!白胜男,你真让我恶心!

  系统:

  白胜男按着她的双手,等着她力气耗干耗净,又变成一只绵软的小兔子后,将人又重新抱到了床上。

  她刚才已经简单收拾了下,脏污了的床单和被子都胡乱地扔在地上。

  白钥看到了,她撇过脸,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白胜男自然是看到了她脸上绝望的表情,她温柔地抚.摸着白钥的脸颊,眼神更是甜腻的像巧克力浓浆,拉过一边的软被,轻轻盖在了白钥的身上。

  白钥闭上眼,比起床单和被子,她更不想看到的是白胜男。

  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白钥很快就睡意上涌,半是睡觉,半是昏迷了过去。

  而白胜男则一直守在她的身侧,等她呼吸绵延,彻底睡踏实了之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虽然她的动作已经极度克制和温柔,但白钥挣扎的太厉害了,再加上她正处于激动的时候,便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不免有些疼了。

  而且手铐虽然是特制的,但白钥的皮肤娇嫩,留下了一圈圈磨损的红痕。

  仔细地上完药之后,白钥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低声道:为什么要觉得恶心呢?时机成熟了,一切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的。

  现在的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你,那就够了。

  心满意足,从内而外都得到了充实和升华的白钥这一觉睡得意外的好,她甚至还做了个有白胜男的梦。

  梦中的白胜男和自己玩游戏,今日出嫁的小娘子在半路被匪徒抢走做了压寨夫人。

  小娘子穿着大红的喜袍,瑟瑟发抖地坐在床上,喜帕被陡然掀开,露出长得虽好,但性子暴躁,脾气炸裂的匪徒。

  匪徒一看见小娘子模样生的俊俏便要上手,可怜小娘子哪见过这样的世面,早吓得不知所措。

  双手又被死死绑在身后,甚至连挣扎都不敢。

  肩膀被轻轻一推,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只能由着匪徒为所欲为了。

  匪徒带着小娘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小娘子被牛鬼蛇神吓得一愣一愣的,窝在匪徒怀里,嘤嘤啜泣。

  小娘子咬着下唇,哭泣着小声说着不要不要,而这梦话自然也被白胜男听见了。

  白胜男搂着她不断发抖的身子,摸着她逐渐升温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柔声安抚道:别哭,我在呢。

  白钥发烧了,昏迷不醒。

  医生火急火燎地来,但诊断之后却吞吞吐吐。

  对着别人,白胜男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她沉着声音:有话就说!

  气势太强盛了,无辜的医生都被吓得肩膀一抖,脱口而出道:受到了惊吓,再加上是第一次。

  医生哪能想到这都2021年了,大清朝都灭亡多少年了,她竟然还能窥伺到这种深宫大院才会出现的剧情,顿时生出了一种自己大概是走不出白家的这座大门的错觉。

  白钥也不是被吓到了,她不过是因为第一次实在太亢奋了,又是自己喜欢的强迫戏码,戏瘾立刻就上来了,多跟白胜男演了几出,没想到这具身子太弱了,竟然被她玩坏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身子疲软,就像是爬了喜马拉雅山一样。

  她睁眼就看到担忧的守在床前的白胜男,感慨道:为什么劳累了一晚上的老黄牛啥事没有,反倒是我这个舒舒服服被松土的瘫床上起不来了。

  系统:

  白钥砸了咂嘴,回味无穷地说道:虽然累,但太值得了。

  她强烈地安利道:等你们能数据拟人,一定要试试这个,至高无上的享受!

  系统:这赞赏,是不是太过了?它好想换个宿主啊。

  白胜男看到她睁眼了,但半晌不见她说话,甚至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立刻主动开口询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白钥抿了抿唇,掀开眼皮:恶心。

  白胜男立刻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心地说道:热度已经退下去了,可能是空腹打点滴的原因,楼下煲了粥,我现在就让李婶端上来。

  啪的一声,白钥打在白胜男的手上,她咬着牙,说道:别碰我,是你让我觉得恶心,看见你我就想吐。

  白钥又说道:要么你让我走,要么你走!

  手背上赫然一道红痕,白胜男丝毫不介意,也完全没生气,她语气依旧温和: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学校那边我已经请假了,李婶不方便,自然得我留下来照顾你。

  白钥抿着唇: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胜男,你千方百计把我留在白家,就是为了羞辱我?

  白胜男说:怎么可能呢,小钥,对你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白钥眼底划过一抹屈辱:狗p的爱,这对我来说就是羞辱,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应该放了我,让我走,让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你!

  白胜男摇头:那可不行,这是底线。

  强撑的气势陡然卸下,她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肩膀瞬间都塌陷下来了。

  眼眶里立刻积蓄了泪水,白钥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兔子,默默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她垂着脑袋,声音哽咽:我早就说过,我从来都不觊觎白家的任何,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毁了我呢?

  小钥。白胜男抓着她的肩膀,我怎么会毁了你呢?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的。

  白钥挣扎着想要甩开她的手,哭泣着叫道:可你这样就是在毁了我。

  是吗?白胜男反问道,旋即她笑了,那就我跟你一起毁灭吧,小钥,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已经陷下去了,这辈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白钥身子猛地颤.抖了下,很明显被白胜男突然的阴狠吓到了。

  她嘴唇动了动,还没等说话就被白胜男截断了:小钥,离开了白家,你怎么养活你.妈妈?

  不提柳絮,我们还能做朋友。

  明明在白家,姚玲也没给她多少零花钱,穿的用的还是以前的旧品,偶尔人家大发慈悲施舍她一点好东西,她就高兴的跟哈巴狗似的,恨不得摇着尾巴表示高兴。

  姚玲带她出去也根本不是让她见识世面或者带她一起玩,而是把她当成笑话和乐子,供大家取笑和逗乐。

  这在白钥看来极为憋屈的日子,可偏偏她却乐在其中,怎么说都不愿意离开白家。

  白钥至今还没想到怎么才能完成任务,只好带着百分之零的进度条一直拖着。

  不过鉴于昨晚的美好体验,现在的白钥觉得拖着也挺好的,毕竟拖一天就能多享受一天的快乐时光,简直美滋滋。

  白钥的脸瞬间煞白,她哆嗦着声音:你威胁我?

  白胜男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抚她的手背:怎么会,我只是想说,有我在,你永远不用担心你.妈的安全问题。

  这他么还不是威胁是什么?你就差把敢忤逆我,我立刻砍了你.妈的脑袋挂在你房间门口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循环滚动播放了。

  那眼神,嗖嗖嗖往外放着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