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可能，是周晴。

  “好。”茹溪一点也不辜负她的好意，笑了笑就答应了。

  在山庄里面，两人就没带上保镖，那名服务员也在陪着她们到达温泉池外，就去为她们准备吃的去了。

  宁露对温泉池这边也熟，跟管理处问好，就拉着茹溪去了一个空的隔间。

  下了水不久，那名服务员就端来了水上托盘，里面放着一些吃的和两杯红酒。

  将其放进池子里后，询问了两人，得知没有其他的需要，服务员就出去，给两人留下私密空间。

  两人在温泉里边聊边泡了一段时间，然后才舒舒服服地上了岸，趴到旁边的榻上小憩。

  茹溪这段时间确实在精神上有点累，没一会就睡着了。

  宁露偷偷摸摸看了茹溪一眼，才小声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

  这里的隔音做得很好，没了说话声，显得格外静谧，很快宁露也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服务员进来询问，才把宁露给吵醒过来。

  原来她们已经在这边待了三四个小时。

  宁露摇醒了茹溪，只是看着茹溪睁开眼，却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怪异感。

  就，笑得有点奇奇怪怪的。

  “茹溪？”宁露忍不住皱了眉。

  茹溪才恍然清醒过来，原来刚才又陷进《杀气》的女主意识了。

  “我还以为是晴姐感觉错了呢，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呀。”宁露小声感慨了一句。

  闻言，茹溪忍不住揉了揉睡久而有点难受的头，“我就知道。”

  “啊？你知道什么？”宁露没太听懂，有点懵。

  “没什么。”茹溪站了起来，将自己身上散开的睡袍搂了搂。

  两人在这边待的时间也够了，就准备离开，回去换了衣服吃晚饭。

  宁露还有话没说完，跟在茹溪的身边走着。

  “茹溪，我发现你刚才的那个状态……”

  “怎么？”茹溪好奇地回头看她。

  宁露脸色看起来有点奇怪，看了看服务员，发现她离得比较远，才靠近了茹溪，小声道：“你刚才那个状态看起来，有点像我前不久见到的贺文岫……”

  听她提到贺文岫，茹溪马上就精神了。

  “你见过他了？”

  “嗯，我跟他分手之后，好长时间都没见他出现，还是上次在公司年会上面见到他……”

  宁露叹了口气，“他变化好大啊，以前从来没见他是这样的。”

  茹溪垂了垂眼睛，又问：“露露，你刚才说我睡醒的样子跟贺前辈有点像？”

  仔细思考了一下，宁露还是认真地点头，“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那个眼神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茹溪顿了顿，脑海已经飞速运转了起来。

  宁露说她刚才睡醒的时候，跟贺文岫的眼神很像。

  也就是说，在她的意识还处在《杀气》女主的时候，眼神跟贺文岫很像。

  《杀气》的女主，在她的理解中，应该是反社会人格的类型。

  如果是这样……

  茹溪已经忍不住皱紧了眉。

  见她停下脚步，宁露疑惑地问：“茹溪？”

  茹溪转头，正好对上她单纯的视线，她忍不住将心里的猜疑压了下去。

  朝她笑道：“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两人相安无事地出了这个温泉池的房间。

  跟管理处打过招呼后，宁露便带着茹溪沿着来的路往回走。

  两人走到中途，恰好见到服务员带着一对双胞胎小女孩。

  小女孩约莫四五岁的年纪，一看到茹溪，就惊讶地围了过来。

  “你不是晚晚吗？”她们显得很是兴奋。

  茹溪一听就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只要逗一下，那边的服务员却赶忙跑了过来，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们不是故意的。”

  这样一说，茹溪顿时没有了兴致，笑着道了声没事。

  服务员鞠了一躬，就把两个小孩领走了。

  两人这一耽搁，准备继续往前走。

  茹溪刚将视线从小孩那边收回来，余光又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女人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