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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2 / 2)

  我忙不迭摇手道:“不是的,老张哥,实不相瞒,我这个人有那么点强迫症的精神症状,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寻根究底,如果有白纸黑字的文字记录我却没看,我就会总有自己做事情没做彻底的感觉,心里就会不塌实,希望你能理解!”

  老张头踌躇了一会,无奈叹道:“得,要看你就看吧,连太平间都让你进去住了,犯不着在这上边跟你较劲,噜,就在那里。”老张头朝着他那张破烂的办公桌左上角靠墙的位置努了一下嘴。

  我把那本黑色封皮的厚厚笔记薄打开,按照日期小心翼翼地翻页,仔细搜寻,最后将目光准确无误地停留在了那条记录上,没错,来访者姓名栏写着商诗,与死者关系栏写着夫妻,时间就是我进驻太平间的那天上午商诗从医务处离开之后大概半个小时。这下千真万确、确凿无疑,我可以彻底放心了。其实想想也很简单,商诗作为潘天高的妻子,虽然已经决定将他的尸体交给我研究,但是无论如何她也会来太平间凭吊一番的,这本就是人之常情,只是我自己在意乱情迷之下,根本就没往这个方向想,而且就算往这个方面想也没用,因为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说往太平间里打电话会是这样一种情形。

  我将打开的册子合上,抬头紧盯着老张头那张略显沧桑的脸,静静地看了一会。

  老张头被我看得有点毛了,眼睛眨了眨,不解道:“怎么啦?李医生,哪里不对吗?”

  我平静地说:“老张哥,我问你一个问题,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太平间的尸寒可以美容养颜,是不是这么回事?”

  老张头被我突兀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讶异道:“我是说过啊,不过不能明确一定就是尸寒,反正说在太平间里常年泡着是可以美容养颜的肯定没错,我脸上的样貌就是一个不可辩驳的证据,在外边的我的那些同龄老头,哪个不是垂吊着一脸松垮塌陷的灰褐色褶子?要不我怎么敢以小老头自居?嘿嘿!”说完,老张头还童心未泯地歪歪嘴,以显示他格外年轻的心态。

  我继续平静地说:“那我就可以问我的问题了,我想问的是,太平间的尸寒除了美容养颜,是不是可能还有其他的功能?”

  老张头愣怔了一下,愕然道:“你指的是什么呢?”

  我便将我的疑惑说了出来,也就是我给商诗打电话,王征和曾勇给我打电话,在电话里所出现的那种奇怪的反响。

  老张头脸上有了点惊异的神色,凝神想了想,说:“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你说的情况并不是绝对不能理解,我跟你说,别看我是个大老粗,我在太平间几十年,对太平间的理解绝对比你们这些文化人要深刻,这个太平间绝对不是你们认为的只是个装死人的地方那么简单,这里边的学问深着呢!我不会用词,我觉得你们这些搞学问的应该开创一门太平间学,不是我胡说八道,真能研究出一些东西来的!而且还不是一些荒诞不经的东西,还真就是一些科学道理,比如象你刚才提到的这个现象嘛,我的理解是,人活着的时候,身上会散发一些生命的气息,那么人死了,保不准就会散发一些死亡的气息,这些气息肆意交杂,谁敢说它们就不会产生一些奇异现象呢,李医生,你觉得呢?”

  我静心想了想,觉得老张头的话乍听起来比较荒谬,但仔细玩味却又不无道理,是啊,那些活着的人组成的人类社会里,都能产生那么多学问,那些死了的人组成的尸体社会里,凭什么就不能产生科学?老张头提到的那个死亡的气息的说法,很可能就是说人体变成死亡状态以后,身上的物质变化规律发生改变,从而辐射出一些让人还不可捉摸的东西来!

  如此说来,太平间里那些奇尸异事,倒并不是有多么离奇,只是目前还没有人去探讨里边的道理而已,也就是说,潘天高眼角那四条红红的冰菱,以及那突然弯曲又突然平整的躯体,还有我那乡亲莫名其妙的移棺,甚至包括白素素突然昏倒在白晶晶的冰棺旁,都不是什么值得我们目瞪口呆的事情了。这些我到今天才突然醒悟过来,而一个没念过几天书的老张头,却早已产生了这样的思维,看来很多学问真地不是通过书本能够学来的。

  念想及此,我不禁对老张头有点刮目相看了,我对老张头抱拳说道:“老张哥,承蒙你的关照,又从你这里学了这么多东西,真是感激不尽了,等哪天研究潘天高尸体的工作尘埃落定了,我一定要请你好好喝一顿,喝它个一醉方休,以此拜谢你的恩情!”

  老张头绽开了灿烂的笑容,满脸微细的皱纹都一丝丝地平展开了,爽朗笑道:“李医生,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厚道,讲究,喝不喝酒倒在其次,能够交你这个小朋友,我就很开心了,有事你说话,我敢说,在某些时候,你说话会比你的领导华浩说话还管用,哈哈!”

  能有老张头这个太平间守望者的鼎立支持,我心情也很舒畅,也是应和着开怀笑了几下,便朗声说道:“老张哥,你忙你的,我那边研究潘天高还得加紧,就不再打扰你了!”然后躬身告辞而退,继续走向太平间。

  进了太平间的木门以后,我没法控制自己就朝着白晶晶那口冰棺走去,我抑制住上蹿下跳的心情,来到冰棺旁,先长长地呼吸一口太平间阴冷的空气,然后再屏住呼吸,平抑住身体里湿热紧缩的感觉,心一发狠,一把掀开了白晶晶冰柜的盖子。

  第104章 替两具美女尸体交换透明塑料布

  一股袅袅的白芒从冰柜里缓缓升起,就如同白晶晶生前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我胸腔里止不住地又是一荡,赶紧将胸口紧紧贴在冰棺的边弦上,以抵制那种让我色授魂与的感觉。我鼓起勇气抬眼往里看去,还好,白晶晶荡人魂魄的冰肌玉体安然无恙地静静躺在冰棺里,对比于此前不久我以为白晶晶已经灰飞烟灭而心生彻骨悲凉的想法,此时我真地是要幸福得晕厥了,如果白晶晶就这么一直躺在太平间的冰棺里静静地陪伴着我,即便不奢求和她动人的尸身能发生什么,让我每天能看她几眼,那么她的死亡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我知道这种想法很狭隘很自私很残忍,但是我请求上苍原谅我,毕竟我也只是一具拥有七情六欲的肉体凡胎。

  当我的眼球逡巡到白晶晶美妙绝伦的身体私密所在的茂盛葱茏处时,我的***又不争气地拱了起来,我担心自己一念之差又象上次一样差点犯下滔天罪恶,强迫着自己将眼球从冰棺里拽了回来,转身对着太平间污浊的空气大口大口地喷出浓重的鼻息。

  待到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情操终于按捺下去了,我恢复了冷静,就开始思考今天晚上如何度过的问题,我对研究潘天高的尸体本来已经心灰意冷,不过商诗的骤然出现又极大地点燃了我对潘天高无比的热情,能在潘天高身上多挖掘出一些东西,那我就能和商诗有更多沟通的话题,如此,我就能和商诗在一起呆更多的时间,那将多么美好!可如今,白晶晶近在咫尺的曼妙尸体又彻底干扰了我的部署,在旁边这样香艳裸体的熏陶下,我又如何能够安心去研究那具肥头大耳的丑陋形体呢?

  也罢,白素素今天伤心过度昏倒过去,也许明后天就恢复过来了,白晶晶的尸体在这个太平间里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保不齐哪天就被殡仪馆的车拉走了,她一旦被拉出太平间,那在我剩下的几十年还能感觉到痛苦和欢乐的生命中,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呼吸她动人的气息了。和潘天高相守的日子还来日方长呢,这一两天就让给我那可怜的白晶晶小姐吧,相信成了我手下任我玩弄的尸体的潘天高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主意是打定了,可是我又碰到新的问题了,其实也还是老问题,和在岳媛的棺材上碰到的是一样的,就是我怎么来杜绝白晶晶美艳躯体对我刮骨抽筋般的致命诱惑,她生前我就没给她留个好印象,觉得很对不起她,她死后,我一定要让她在九泉之下还能感觉到我对她的意淫之情是多么地纯洁!

  我静下心来,脑子转了几转,也就有了计较,抬步迈向了东北角那个方向。

  在走向岳媛棺材的路上,我的心情也是很起伏的,感慨万千、唏嘘不已,也不知道是谁作的孽,竟然让两个如此漂亮的女人生生变成了尸体,害我连意淫的机会都没有了,而且同时还要用一套强悍的道德伦理观念将我牢牢禁锢,以至于她们娇艳可人的裸体就在眼皮底下,我还偏偏不能对她们有任何非分之想。哎,残酷啊,尤其对我这样正值如狼似虎年纪的壮汉。

  我站在岳媛的棺材旁边,吐气吞纳了好一会功夫,确信自己心头的欲念已经被牢牢地打压在***尘根的深部,才揪掉岳媛的棺材盖子,踩在旁边立柜的门上,纵身翻爬上了棺缘,紧接着眼一闭、牙一咬、心一狠,径直跌落下去,落空的时间很短暂,几乎不容我有新的邪念产生,我就象条笨拙的死狗一样趴在了岳媛原本温软现已寒凝的香躯上,我的口舌正好贴在了岳媛的香腮上,我有意无意地伸了一下舌头,若有似无地轻轻舔了一下舌头前方感觉到的那点冰芒,其实我当时到底舔了没有,我也不能确定,反正现在是无从考证了,也许每个男人心中都会有那种能揩油处且揩油的阴暗心理吧!

  我趁着自己的欲念还没有大炽,赶紧手忙脚乱地解开了绑扎在岳媛坚挺***根部的塑料布,又火速翻过身来,解开绑扎在岳媛玲珑剔透的小脚丫子上的塑料布的另一端,扯着手里的布头反转了几下,迅速解放了半透明塑料布对岳媛身体的这几个基点的缠绕,岳媛雪白晶莹的美体又活生生地呈现在我贪婪的眼球底下,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口水,甩了自己一个脆亮的耳光,将嗓子里的那股浓烟拍散了一些,然后又是一闭眼、一咬牙、一狠心,纵身一跃,攀上棺沿,屁股上象被人点了一把火一样,我一阵手脚乱甩,奋力将我丑陋的身形拱了出来,我身体的重心刚移出冰棺外边,就再也把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棺材外边的地上,如果华浩在旁边,我想,我们又将有机会畅聊了。

  我忍着酸疼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心头还在扑扑乱跳,脸上虽经尸寒的洗礼却仍然是一片燥热红赤。我捧着手里的半透明塑料布,简直如劫后余生一般惊悸,同时又是如获至宝一样高兴。不过,我知道,下一场折磨马上又要开始了。

  我将岳媛的棺材盖子拾起来盖好,又皱着眉头,苦不堪言地走向了白晶晶。不过为了能够风平浪静地观赏白晶晶尽可能多的时间,这种人间地狱般的摧残也只有忍啦!

  我在白晶晶的冰棺旁长长地喘息了一会,便依样画葫芦地上了白晶晶的棺,进了白晶晶的铺,首先我是一直闭着眼睛的,我不敢接受白晶晶骄人美体的强烈性刺激,就一手扯着塑料布的布头,一手在晶晶姑娘的身体上乱摸,寻找绑扎塑料布的基点,结果由于漫无止境的探索,我的手突然触摸到了冷冰冰的一丛毛刺,我就如同摸到了刺猬一样,惊得差点惨叫出声,手条件反射般猛地回缩,觉得手掌心麻麻酥酥的,而且引发浑身都跟着痒痒得难受,我心想,莫不是有什么虫子之类的东西爬到棺材里来了,便心惊胆战地睁开眼睛瞧着手刚才摸过去的方向,这一看,浑身的痒痒顿时变成了燥热,冰棺里的奇寒也挡不住我的面红耳赤了,原来我竟然摸了晶晶姑娘的那里,我止不住地一阵耳热心跳,忙不迭又赶紧闭上了眼睛,想了想,觉得这样闭着眼睛乱摸反而更容易闯祸,还不如睁开眼睛来个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或许受到的折磨反而会更少。

  主意打定,我就又快速睁开了眼睛,试图往上探索晶晶姑娘娇挺的***寻找基点的时候,在淡黄幽暗的光影下,我突然感觉到晶晶姑娘那双黑亮的瞳仁似乎在定定地盯着我看。

  第105章 等了一天商诗的电话未果

  吓得我浑身浑不愣打了个寒战,心扑扑跳个不止,忙定睛细看,转瞬明白自己又被愚昧的鬼神观念迷失了心神的时候,我在心里很狠地唾弃了一下自己。对着晶晶姑娘美丽的大眼睛惨然一笑,算是对晶晶姑娘死不瞑目的凄惨情境进行了我能做到的唯一的安慰。

  我不敢再怠慢下去,连忙以晶晶酥胸前挺拔的丰硕***为根基,手里的半透明塑料布一阵抖动,象深秋凋零随风而舞的花团一样铺撒在晶晶姑娘玉洁冰清的裸体上,隐约透射出晶晶姑娘雪白膏腴的肌肤上细腻的纹理,如同洒落一地的梨花。我顿时看得痴了,看着眼前这具绝美的艺术品,我几乎在一瞬间忘记了任何欲念,很好,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我要将已经被那个畜生关兴玷污过的躯体重新清洗成一具纤尘不染的美丽女神,是的,由丑恶男人犯下的罪恶不应该由一个孤苦伶仃任人玩弄的可怜小女孩来独自担受。

  我心头升腾出了洁白的神圣,将晶晶姑娘身上的塑料布抚弄平整之后,就静静地爬出了姑娘的冰棺,站在太平间寂静的地板上,凝望着太平间木门缝隙里的逐渐暗淡下来的天光,直到太平间彻底陷入了凄零的死寂和墨绿色的黑暗。我晃动了一下麻木的身体,收敛了一下刺痛的心灵,在愁云惨雾开始在幽暗中弥漫开来的太平间里茕茕独行,摸索到了西侧墙壁上的开关处,将天花板上那白炽灯惨淡的光线罩了下来,为太平间里这些孤寂的亡灵照亮前行的道路。

  我折返到了白晶晶的冰棺旁,悄无声息地爬到了棺沿上,轻轻地坐了上去,静静地看着晶晶,扑闪着我浑浊的眼睛,感受着晶晶若隐若现的情色,就这样和白晶晶度过了我和她相识以来最安详最恬静的一晚,直到木门外的天光再度光临太平间,而头顶的白炽灯管清冷的光影已经感受不到的时候,我才动了动眉头,清清楚楚地打了个寒战,对着晶晶姑娘晶亮的眸子扑闪了最后一下眼睛,在棺沿上颤巍巍地站起,安然跳了下来。

  我抖动了一下略显麻木的身形,迎着寂寥的晨风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即便晶晶姑娘今天被殡仪馆的车拉走火化,我也可以了无遗憾了。只是一夜之间,我如同已经向过去的那段坚苦卓绝的意淫岁月进行了史诗般地告别。不过我想到晶晶姑娘要被火化这一茬,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迈步正欲走向太平间木门的身形也就停住了,我返身又掀开盖子进了晶晶的棺材,心平气和地解开晶晶身上的塑料布,抓握着又翻爬了出来,我必须将这块塑料布完璧归赵,否则不说华浩来看他的鬼妻时,看到原有的塑料布突然没有了,一定会认为我又动了他的女人,跟我急红眼,单说白素素今天再来送她的妹妹去天国,看到这块半透明塑料布,还不再次晕倒过去?

  我淡然地来到岳媛棺材处,手脚麻利地再次进了她的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半透明塑料布又给缠了回去,然后干脆利落出了她的棺材。

  一切收拾停当后,我就走出了太平间,望着东方拂晓那一片靓丽的鱼肚白,我想,今天应该又是一个晴空丽日的好天气。

  来到病房,没有什么异象,大家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一天繁忙工作前的准备。白晶晶死亡的气息随着时间的流淌应该已经在病房开始慢慢消散了吧,毕竟大家都有繁重的工作,除了象我这样的曾经对她有精神幻恋的男人,周围环境里另一个人的死亡又能颤动多少人多久的心灵呢?不知道曾经把丑陋生殖器探入过白晶晶肉体的关兴,会不会在夜里从灵魂的震颤中惊醒?

  我理了理思绪,抖擞了一下身形,也精神矍铄地加入了那一团在这个人间忙碌的人群中。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到心情竟然是格外地清爽!也许和我昨晚在太平间对着白晶晶劲爆的尸体进行了端庄的告别有关,因为,告别了太平间,这个人间对我来说突然就变得意义非凡起来,告别了意淫白晶晶火辣躯体的岁月,我的情感天堂将从此只有商诗美妙端丽的身影。是的,这个尘世有了商诗,它就并不是那么肮脏可怕,我的身体肯定还会入驻太平间,但我的心跳已经来到了人间。

  这一天的工作中,我勉强还能沉下心神,虽然我知道商诗不可能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但我还是一有空隙止不住就掏出手机来看,生怕手机不响是因为没有电了或者突然出现机器故障,又或者是手机本来响了,我精神恍惚没有听到而已。不过,结果当然是我不由自主地自我嘲笑,心里直骂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这将来要是和商诗同床共枕让她知道了,还不笑话死我!好在我今天没有安排手术,要是做着手术的过程中,突然发生幻听,如遥感般听到手术室更衣间的衣柜里手机在狂蜂浪蝶似的蜂鸣,那我肯定会把手术刀信手一扔,如猛虎出山般扑出。

  晚上下班后,我在医院对面的小巷子里随便吃了点东西,感受着小摊小贩们声嘶力竭为生存而卖命吆喝的声音,心里觉得其实自己和他们一样也是在这个尘世挣扎,只是他们的挣扎还将永无宁日,而我的挣扎似乎已经嗅到了一丝甜蜜的气息,一切只缘于我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经历了一个离奇的遭遇,而这场遭遇似乎将朝着可喜的方向发展。

  心灵有了欢快的背景,我闲庭信步似地款款走向太平间。将木门支呀一声关上的时候,我并不觉得外边的那个世界已经从我身边沉沦。

  走在条条尸廊的中间分岔口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脚步拐向了西边,我怀抱极大的好奇,打算去看看白晶晶有没有被殡仪馆的车拉走。虽然我的心思从昨晚开始已经有了分水岭,但一想起白晶晶身上那凹凸有致的青春红颜,我心头还是止不住地一阵慌乱。

  第106章 白晶晶未去商诗未来

  最后我奋起余勇还是将白晶晶的冰棺盖子掀开了,探头看进去,晶晶那馨香浓郁的少女情色依然将我醉眼朦胧的壮男情怀照成一片红潮。我赶紧掉转眼睛,平息了一下喘息,心想,看来白素素还没有在神经内科的病房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