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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2 / 2)


  康誓庭向两位助理简明扼要交代了工作,这才站起身,快步走到刑怀栩身边,“这么热怎么还出门?”

  “和我爸爸吃早茶。”刑怀栩打开包装盒,问他:“想吃哪个?”

  康誓庭随手拿起一杯巧克力慕斯,边吃边笑容满面盯着刑怀栩。

  刑怀栩斜睨他一眼,“你笑什么?”

  “你可能不相信,在你进门前一秒,我正在分神想你,想这时候要能见你一面,那该多好。”康誓庭含着勺子,难得笑出点孩子气,“看到你的一瞬间,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难以置信。”

  刑怀栩忍俊不禁,“你的美梦就只有这点念想吗?至少也该宏观到世界和平。”

  康誓庭揽住她的肩膀,笑道:“我的世界哪里那么大,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人,姓刑名怀栩。”说完这句话,他又惊觉改口,“不对不对,以后是两个人了!”

  他摸摸刑怀栩微圆的腹部,眉眼间全是满足。

  刑怀栩靠在他怀里,想起自己浑然不知康老爷子的娃娃亲,抬头问康誓庭,“听说爷爷以前想给你和我定娃娃亲,你知道吗?”

  “知道啊。”康誓庭说:“但那不是玩笑吗?至少我在见到你之前从没当真过。”

  刑怀栩问:“爷爷提起过我吗?”

  康誓庭不假思索承认,“何止提起,他一直很喜欢你。要不是他在我耳朵旁边念叨得多了,我当初也不会对你感兴趣,二话不说借钱给你。”

  刑怀栩点点头,却没说话。

  康誓庭问她:“怎么了?”

  刑怀栩想了想,摇头,“没事。”

  “肯定有事。”康誓庭戳她肩膀,“什么事?”

  “本来以为是自由恋爱,”刑怀栩昂起下巴,斜眼瞪着康誓庭,哭笑不得地批判,“没想到还是没逃脱包办婚姻的牢笼,唉。”

  ☆、第65章 气死人了

  第六十三章气死人了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刑园派人来接刑柚。她来的时候只拉了个小行李箱,走的时候却因为刑怀栩和康誓庭送的衣服首饰,生生多出两个大尺寸的行李箱。

  司机有些咋舌,开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是去国外购物了一圈才回来。”

  刑柚展颜而笑,“因为姐姐姐夫对我好呀。”

  告别时,刑柚先抱住刑怀栩,又俯身摸摸她隆起的肚子,笑眯眯道:“小宝贝,小姨不在的时候,不要折腾你妈妈好吗?要乖哦。”

  刑怀栩笑道:“你自己都还是个小宝贝。”

  “我才不是什么宝贝。”刑柚笑着说完,见司机已经装好行李箱,便朝刑怀栩挥手,“姐姐,我要走了,我以后还有机会来吗?”

  “当然。”刑怀栩说。

  刑柚得到肯定答复,心满意足坐进车内,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和刑怀栩挥手道别。

  = = =

  刑鉴修对刑家的并购尽管一直提心吊胆,但总体而言,刑真栎确实为刑家的转折开了个好头,媒体舆论多持肯定评价,就连刑家先前半死不活的股票也在这种趋势下开始逐步上升。

  康誓庭在忙段家食铺的事,刑怀栩在精心养胎,周遭人里只剩下尤弼然对此真心实意地烦恼和怨恨着。

  “瞧把他得意的!”尤弼然抱着沙发抱枕一顿捶,“我只要一想到他那嘴脸,我就生气!”

  “有多气?”刑怀栩问她:“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嗯!”尤弼然指着鼻翼上新冒出来的痘,“感觉自己被气老了十岁。”

  刑怀栩推了下她的额头。

  门铃响起,月嫂去开门,段琥和刑嗣枚前后脚走进来,见到刑怀栩,两个人异口同声喊了句姐。

  尤弼然噗嗤一笑,冲那俩小年轻挤眉弄眼,“你们这是夫唱妇随还是妇唱夫随?”

  刑嗣枚脸微红,尴尬地往卫生间去,段琥也不好意思,说要找康誓庭商量事,便落荒而逃朝二楼书房去。

  刑怀栩撞了下尤弼然胳膊,“小孩脸皮没你厚,别胡说八道。”

  尤弼然冤枉道:“我以为他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关系了。”

  刑怀栩作势要拍她脑袋,尤弼然忙抱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可刑怀栩手刚放下,她又凑过来小声说:“刑嗣枚以前追王尧的时候可没现在这样,特别理直气壮,好像王尧就是她的,怎么对象换成段琥,她也跟着变了个人?”

  “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相处之道。”刑怀栩斜睨尤弼然,“你不也是?”

  “我靠,也就你敢戳我伤疤!”尤弼然眼珠一转,嘿嘿笑,“说起来你最无趣,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康誓庭,无趣啊无趣。”

  刑怀栩不乐意道:“我觉得挺有趣。”

  “哪有趣了?”尤弼然不满道:“你们俩都太成熟太克制太理性了,在你们身上看不见半点爱的火花,要噼里啪啦炸成焰火的那种。”

  刑怀栩瞪她一眼,不觉得成熟克制理性有什么不好。

  刑嗣枚从卫生间出来,尤弼然自觉闭上嘴,开始找有意思的电视节目看。

  刑嗣枚从外地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段和祥被她照顾得挺好,如今也彻底戒酒,一日三餐跟着药,听说还报了个中老年剑术班,每天锻炼身体。刑嗣枚回学校报道后直接住进了大学宿舍,刑园三番五次来劝她回去,都被她婉拒了。

  刑嗣枚和刑怀栩说过,人生应该是朝前走的,她不可能越活越回去。

  电视里是一群明星在玩游戏,闹哄哄的,刑嗣枚随手拿了个苹果,用水果刀慢慢地削,她的手法并不熟练,削出来的皮带着肉,且一次次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