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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1 / 2)





  所以啊,这鬼也不是真鬼。

  若是真鬼,邓妃焉能有命?充其量也就是让她在心理上备受折磨罢了。

  “王爷没事吧?”侍卫们涌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方才你们在外面为何没有动静?”朱樉面沉如水地道。

  侍卫们面面相觑:“王爷,我们……我们并未听见声音啊!”

  陆长亭此时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们身上,他低声道:“拿烛台来。”

  侍卫愣了愣,不敢怠慢,直接举着火把凑近了:“陆公子,这个行吗?”

  “行,你拿近一点。”

  那侍卫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依言凑近了照亮。

  陆长亭抬起手细细摩挲了一下门面:“上面也有八卦图案,而且是左右各一个。”

  “这个又是做什么用的?”

  陆长亭将门推回去,道:“门是朝内开的,门开以后,门外的一面便对准门内了。这两个八卦图上有所不同,上面刻有镇邪剑,已经不单单是辟邪之用了,而是镇邪只用。兼之左右各一,正对屏风,镇邪之效自然强悍。不过时日一久,怕是就镇不住了。”只要没有人来管,那么屏风而起的阴煞只会一日浓重过一日。到那时两方力量不均衡,自然就会泄露出来。哦不,不用等到那时了……

  陆长亭的目光在侍卫身上扫了一圈。

  这扇门上的八卦图怕是就要锁不住也镇不住里头的阴煞的,他觉得今日侍卫们的迟钝反应,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现象。因为阴煞更甚,八卦挡不住了,所以泄露了出来,使得外面的侍卫多少守了影响……

  陆长亭推开身旁侍卫举着火把的手:“多谢。”随即,他指了指里头的屏风:“所有人,点起火把,进去将屏风抬开。”若是屏风下面什么也没有,那就只能说明他今日所有的推断都错了。

  朱樉立即道:“都听陆公子的。”

  侍卫高声应道:“是!”

  “等等,将这个拿进去。”陆长亭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串东西来,“这个谁拿着都可以,必须要拿进去。”

  “这是?”朱樉挑眉。

  侍卫门也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手上的东西,想不明白这个小玩意儿能起到什么作用。

  陆长亭低声道:“这是之前在皇宫的时候,皇上为皇太孙打造化五黄二黑的风水物,我顺带便让他们多做了一个给我。这是儿罗六铜钱,可化五黄。”屏风位于五鬼位,用此物来化解正正合适。当然,陆长亭也不是指望用这个就能化解了,他只是担心里头阴煞浓重,侍卫们难以承受罢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侍卫们别的听不懂,但他们听懂了这是皇宫里做的,人家皇太孙也有……那还了得?顿时都是双眼一亮。能把这个东西带在身边,那都是荣幸啊!

  陆长亭扔给了一个侍卫,这才道:“进去吧。”

  侍卫们拿着铜钱便立即进了屋子。

  “那我们……”

  “就在外面等着就好了。”陆长亭应道。

  听到不用进去了,朱樉骤然松了一口气。

  那屏风高大笨重,但是在人高马大的侍卫手中也算不得什么,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便将屏风搬开了,紧接着,里头传出了侍卫的惊呼声。

  “他们发现什么了?”朱樉微微紧张,待他话音落下,陆长亭已经三两步当先跨进屋子里去了。

  “大家别动!”陆长亭担心他们碰了什么不该碰的,所以开口便是这样一句话。

  侍卫们浑身一僵,也的确是谁都不敢动。

  陆长亭走上前去,拨开人群,然后蹲下身去,旁边的侍卫很是识趣地送上了火把照明。眼前的景象自然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

  地上并没有挖开一个洞,自然也就没有埋什么东西下去,但是无论谁都无法忽视这一块地方。

  因为那屏风挪开后的地方,躺了一张剪纸,被剪成了人形,纸面惨白惨白的,实在有些可怖。

  众人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而这时候朱樉也跟进来了,见众人都没有了声音,他不由得好奇地出声问道:“发现什么了?”

  侍卫们自发地让出了路来。于是朱樉也看见了那个纸人,就在看见纸人的那一瞬间,朱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总觉得一身冷意又回到自己身上了。

  朱樉别开了目光,低声道:“这就是那害人的玩意儿?”

  陆长亭点头:“是。”

  “这……这能变鬼怪出来?”朱樉低声道。

  陆长亭忍不住笑了:“自然不能……不过此物在民间素来代表阴邪之物,所以将它放置在五鬼位上,是可以催动煞气的。加之它的特殊,所以煞气转为阴煞,受白天黑夜的限制。当然,这个限制放在背后风水师的手中,却成为了极好的藏匿手段。”

  所以不得不说,这个风水师实在是个聪明人啊!他没有花费什么大力气,就用了宅子里原本的东西,再加上一张轻飘飘的纸人,就达到了他的目的。这可不是一般的聪明……

  “二哥,这娇兰可不能轻易放走了……”如今就她身上有个线索,他们必须得抓紧了。

  朱樉笑了笑,目光却是有些阴沉:“这是当然。”

  “走吧,回去歇息吧。”陆长亭拿出一个小袋子,将那纸人装了进去,站起身道。折腾到这个时候,他也有些困了。

  但朱樉却是放不下心:“若是不能快些将屋子都检查一番,我不能安心。”

  陆长亭无奈:“行吧,那我也陪着吧。”

  朱樉微微一笑,摸了摸陆长亭的脑袋:“辛苦长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