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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修改版]_68(1 / 2)





  余燕至微微弯了唇:“从心里有你的那天,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我的。”

  余燕至心里什么时候有了他,何英不知道,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对方。因为丝丝渗透,悄无声息,回首的刹那便有了思念,追寻的过程悲伤越积越多,而当“失去”余燕至时,他才终于明白孤独的滋味。

  “我那么好吗?”何英抚摸他灰白的发道。

  余燕至睁开眼,望着帐顶,像在认真思考。

  在对方沉默的时间里,何英一瞬不瞬看着他,然而没了后话。他沮丧极了,闷闷道:“你什么都好。”

  余燕至笑出声,笑得何英跟着他一起抖。

  何英不死心道:“我哪儿不好?”

  静了片刻,余燕至看向何英,眼里渐渐凝聚水光,沉沉浮浮,忽明忽暗:“不好就不爱么?没有理由就不能爱么?”

  何英双唇一动,埋在他胸口咬出一圈牙印。

  余燕至手指埋入他发间,依旧看着他:“你带我去看小松鼠,危险前将我推开,弄伤喉咙也要让我听见声音,你肯为我忍下委屈,放下仇恨……”

  何英抬起头,余燕至与他视线相对,微笑着道:“够不够?”

  “为什么哭?”何英眼前一片模糊。

  余燕至眨了眨眼:“想你。”

  “我就在这里,”何英跟着轻眨眼睫,滑下泪水,“你也想吗?”

  “想。”余燕至面庞潮湿。

  何英拥抱住他,道:“我不准你想我!我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你睁开眼睛就看得到!我不准你想我……”

  余燕至反手也拥住了他:“好……我是乌龟精,说不想就不想。”

  何英几乎哭出声,嚷嚷道:“我是乌龟精的尾巴!”

  余燕至有一溪水,何英有颗种子。

  温柔的水中央,花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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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屋外“哗啦啦”的水声吵得邵秋湖早早醒了过来。掖紧何鱼儿肩头被角,他翻身下床披衣走了出去。

  何英勤快得像只蜜蜂,正忙着晾晒被单。

  行至他身旁,邵秋湖递出一个小药瓶,道:“又是你?”

  琢磨了一番这话中深意,何英颇觉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