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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异国(4)(2 / 2)

  他不想看到商容卑微的作贱自己,爱不该是求来的。

  爱是自愿的,打从心底愿意奉献的。

  "我知道,我会为自己负责,我只想你不要走。"

  商容还是泪眼迷离的握住他的手,甚至难过的把他的手掌放到她自己的脸颊上。

  她希望,能因此唤起他的一点心软。

  方逮听到这话,顿时的神性理智都像是破碎掉一样,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强的自持力,他只是虚伪卑劣,跟一般男人一样,是会受美色所诱的懦弱男人。

  况且他不能否认,她哭的会让他心碎。

  他不想再看到她哭了,他伏身把她抱满怀,不像往日那么温柔,只是粗暴且不规律的揉捏她的胸乳,她动情的反应来的很快,枣红栗点不等男人抚摸,就翘挺挺的等着男人把玩。

  她像是有种自觉,她自觉自己与方逮,本就是如同蜂与蜜的相吸相融。

  她逃不掉,在他眼里,在他的怀里,她永远逃不掉。

  男人把软点揉在拇指跟食指间,他很粗暴,完全不顾及她的泪痕,就压着她的身子在床角胡来。

  方逮紧握着她的腰,挺腰投入时,她看见怒凶张样的阴茎,故意插撞进她的身子里的最深底处。

  她嗯的一声,脑子跟身子像是被浸入到让人的五官知觉都受阻断的空间里。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男人紧接着的像是完全不念旧情似的,不带任何温柔的直往里边凿顶操弄。

  交媾的痛跟快感像是大浪,直扑迎面的就打在她的身躯上,她看着男人的耻骨发泄似的迎撞炖着她的软户,性器甚至灼烫的一阵阵的在她的身子里颤动着。

  她的脸已经红到有红晕了,脑子全然空白,屏息仰着胸,喉间无法抑制的发出一种,时而高频,时而低沉,像是猫在发情的喘音,她已经好久没有被爱人抚慰了。

  就在快要落入云颠之前,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放缓,像是故意的。

  是,他就是故意的,他也想让她尝尝被情欲煎熬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半年,他有多想念他,听到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又意外流产,他有多痛苦。

  他恨她不爱惜自己,也恨自己保护不了她。

  商容像是没察觉到他的挣扎,就是潜意识习惯性的,半起眼的缩起肩,直接以耳脸去蹭蹭男人的胸口,偶尔亲吻他的胸口,她时不时怀着不满足的眼神看着他,眸中艳色如绯,像是坦然的跟他讨要欲动情迷。

  方逮被她动情的神欲给刺激到了,抛下的理智像是兽性增骨而生,他的脸耳完全透红,粗喘的声音在性上是绝佳的催情药剂,他手背上的青筋乍现,往上揉着她的胸,往边上揉着他的腰,压着她的腿根的延续刚才的快意,像是想继续炖肉生干。

  他看着身下怀里躺着的女子,他确定不能在这么无限制的挣扎下去了,既然她愿意,那他就设诱,他不管什么道德,他要自私的把她留在怀里。

  "如果你不走,这几天我都会这样干你。"

  他见在他身下的女人眼神迷离,以为她没听清楚,便摸着她的脸又说了一次,

  "听清楚了吗?我说,你要是不走,这几日我都会这么干你。"

  她无法回话,在这种时候,根本无法思考那么多。

  因为男人恶意的从侧边,毫无规律的左右轻揉她的胸,像是在玩弄软嫩布蕾。

  她的胸乳跟情欲都随着他玩弄的方向而摆荡,布蕾上的焦糖又红又俏,他的指尖捻起焦糖粒,他轻轻地揉,还没揉成碎时,她已经醉了。

  她的情欲被他拉扯到了极点,身子的快感就像裸着身被倒绑双腿的悬挂在绳上,她脑袋发胀,全身的血液滚沸而涌,她甚至希望方逮能瞬间给她个一刀痛快,也不想这样被无止尽的上下拉扯着。

  她觉得痛觉远远没有这种,如置烧红的铁板上,被慢慢煎煮来的痛苦难挨。

  可是他不肯,在她身子里是时缓时快的插,时急时慢的揉,她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焰烧红的铁板上,她被多次压着煎烤,翻面时油花滋滋的响,翻炒时油花一跳一闪的灼人,她的下处也因此被插出啧啧的水声,像是茎物在她的身子放纵时,所发出愉悦之音。

  油花滋滋的烫人,水声啧啧的却勾人。

  商容半睁开眼睛,动情的吟喘,像是喝醉了一样,脑袋早已经是混沌不清的,全身只剩下被他碰触的地方,相连接的地方是舒活着,是张着嘴的。

  她的身子湿嗒嗒的湿滑,又糊了腿跟的狼狈,有瞬间她觉得性交像是光裸着脚,站在铁板上跳裸身之舞,既烫人又伤人,却又迷人。

  可她现在还被悬挂在空中,男人享受她的潮湿,玩弄她的柔软,却不给她个痛快。

  她挣扎着双腿,在他腰上磨蹭,她真的好难受,渴的口干舌燥,望着无止尽的空洞在望梅止渴,她像是多日走在大漠之中,遥望海市蜃楼的绝望旅队。

  更是清楚地知道,只有眼前的男人给她个痛快,她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因此她闷头的放纵,"我不走,我不会走的,求你了。"

  他知道他的妻子湿软透了,身子像是充满生机的火山泥,他一直在等她开口,他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被他宠坏了。

  因此他已经在渴望口鼻投身,跌入火山泥的瞬间,那种屏息而至的性快感了。

  "那你要乖乖的,你要什么我都给。"

  他说完,得到商容眼神的允许,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埋进光滑细嫩阴户下的缝穴,他忍不住重复的行媾,心底快意如火焚生。

  他故意在湿沥沥的软丘里,缓急不一的插进抽出的拖延,故意让他怀里的女人焦急了,像是煎锅里跳跃的鱼虾。

  可是方逮说不清,他听见怀里的女人求他时,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跟兴奋感,就像两种诡异的情绪,是彼此纠缠而生,一起往上疯长的藤曼。

  他愤怒商容移情别恋,又有脸回头求他这个前夫搞她,却兴奋地知道商容离不开他。他突生恶心,捡起手边的领带,一捏一捆一拉,商容的手腕就被他绑了起来。

  商容还来不及反应,他在做些什么。

  男人就轻轻把她抱到枕上,重新把她的双腿给压开,他盯着看她时的眼神,不像素日里的温柔跟沉稳,他的眼睛本来是很漂亮的,有时陪着她玩闹时,黑眼珠可活灵活现了,沉稳安慰她时,眼睛便垂眸的温柔如同满月。

  她第一次看到方逮的眼睛里,是不藏任何温柔跟克制的,更像是雪藏上的獒狼,大漠里的孤烟,只剩下极致之下被拉扯出来的雄兽野性。

  "我说了,如果你不走,我会这样干你。我会说到做到,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他的手劲之大,脾气也大,压着她的腿的手臂,显露出结实的条条筋肉,他一手恶意的揉眼前的软胸,一手掌控她的腿利于开合,次次回回都有本事刺激她的敏感点。

  强烈重复的插弄跟挤压,强烈到足以让她晕眩,深可至底点,浅可勾至碾芯,次次凿润直叫她浑身着火的难耐,她哼的闷哼一声,身子来不及后退,男人就双手提抱着她的腰,把硬物撞进她的软泽之地抽送,像是有本事把她悬吊在绳索之上,一次次的摆弄。

  她舒畅的往后仰着,垂着发丝,不只颈子,从披发低垂的发丝都像是被微风吹过那般,不由自主的跟着唇边吟声微微轻颤。

  她丰美的胸口连着皮肉,因后仰的关系,肋骨跟瘦了几分的腰全都紧缩了起来,她的胸腔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她双手双腿使劲的以奇怪的挣扎,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又带出呻吟的软音,"求你,求你了。"

  他听见商容求他,他满脸胀红,这口干舌燥的还没解欲,温度跟硬度又更上升了一阶,他的手抚摸她的耳垂,故意似的轻语,"求我?你知不知道,你正在求离婚的前夫操你。"

  他刻意说粗话刺激她,同时在合理化自己难以压制的兽性。

  他坚硬的膝盖就压在她光裸的腿侧,灼烫的性器就直直的撞顶进她身子,他带着气愤的情绪顶干她,雪白的腰臀甚至被他的手劲捏出了红手印,甚至在干她干的快意时,不经意的她臀上拍打了几下,灼烫的性器就伴随臀上拍响得刺激,直直的撞顶进她的身子,她的皮肤太嫩了,被他轻轻一压一拍就出了红印子。

  她不知道方逮到底又干了她多久,或是又抚摸过她几回,可是时间或许已经暂停了,她只要闭起眼,就能感受到她爱的男人的性器,正埋进她的阴道里磨蹭插抽。

  臀瓣上的迎至而来的拍痛觉,像是刺激了某处的紧缩点,她的身子没来由的紧缩,伴随阴茎在软道里的急顶,她身不由己的迎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她脚趾僵直,息肺急需氧气,她的阴道毫无逻辑的紧吸束着茎体,她想随着他摆荡,她的软丘急紧的贴在他的耻骨上,她发狂的想与他毫无缝隙地相融着。

  她屏着息全心全意的投入性爱带给她的快乐,无止尽的喘音也从她的喉中流露出昂高的鸣吟,她觉得自己迟早会在他的怀里疯掉。

  在此时此刻,她确定自己是极致的快乐的。

  甚至她快乐到,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在恍然之间,她觉得她是渺小的,渺小到这世界与她毫无关系,可是又有瞬间,她觉得自己是浩瀚的,浩瀚到这种快乐只有她能拥有。

  在性爱里,她觉得自己既伟大又渺小。

  她身上的所有毛孔,像是瞬间被打了开来。

  她很畅快的呼吸,她像条金鱼,轻轻地在他身下摆动身子,像在散发被满足后舒服的高潮余韵,她知道自己很快乐,她的全身都很快乐,所有都很舒服,因此她也想他快乐,"老公干我好舒服,我也想老公舒服。"

  他看着商容绯红的脸,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像是说着梦话呓语一样,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瘫软的就侧着脸喘气休息。

  他虽然还没解欲,却心满意足的先暂且离开她的身子,他抽了湿巾小心翼翼的替她擦了一下。

  可下一瞬,他意外听到了商容在迷糊下说的呓语,他一张一缩的心跳,像是瞬间放大了听觉,他听见眼里的乖女孩,居然对他说了荤话了。

  他心底充满不安跟疑虑,他疑惑到底是哪个男人,教她说这种荤话的?

  忌妒虽然会让人炽热发狂,可是这种荤话,确实是刺激了他的性冲动的,他把所有都抛在了脑后,俯身低含住她的唇。

  其实接吻有时候跟性交很相似的,都是湿意渐满,鱼水交润,渐渐语嫣不详。

  商容才刚从余韵慢慢歇了下来,身子更处于敏感的高峰期,像是被轻轻一挑,性欲又再度攀升蔓延开来,她像是开始被煎煮第二回。

  她还沉浸在余韵过后,几乎不会在挣扎或是反抗了,她的腿被单提侧的压在胸上,软丘因为腿部的挤压,更是显得肥美湿嫩,像是海贝壳中被硬挖开来的蚌肉跟牡蛎。

  这种湿滑之物,好像天生就能刺激增长男人的性欲。

  他朝着大腿侧压所挤压出来的洲丘之原,他一插而入这肥美之地,谁知里头居然还是汪水丰沛,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微微的渗出湿液,刚擦干净的地方,又湿的狼狈。

  他有点得意他妻子依然能受他所诱,却想起过往他又负气的揉着她的胸乳,想重重干她。

  他很清楚,性的协和度跟性吸引力会让他们的生理心理都紧密的依赖着彼此,时间就算阁的再久,每一次的相遇,就勾起一点欲念,直到欲念累积到点,触碰后,就很难分的开了。

  今晚过后,他们的关系就会更难断的干净了。人一但突破了心理防线,就会无限度的堕落下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也想要商容离不开他。

  可能是许久没有发泄,他凿撞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深重,甚至刻意碾花磨蕊,剐蹭着深处穴点,就像是习惯性的,也希望她能快乐。

  直接捏着她的腰干到最深处时,他看到自己的阴茎不停的插进她光滑软嫩的丘肉软口,在视觉跟生理双重刺激下,他骨子里的动物性占有情节,在腹下胀然而生,像是为了得逞,可以不择手段,因此他突然软了语气,"让我弄在里面,好不好?你不是想让我快乐。"

  商容眸中含着泪,嗓音微颤,断断续续的像是不成调的弦曲,她的身子被插撞的又酸又麻,甚至想提起腰主动投迎他的插弄,她已经好久没感受过这种,阴道身心都被爱人填满的满足感,她甚至愉悦到不停的呻吟细语,"好,老公喜欢就可以,我是老公的。"

  登顶前,两人都没了理智,或许是久别从逢,他做的特别狠,不只身子占便宜,手在占着便宜,连嘴上他也要占便宜,"那你求我,求我干你。"

  她恍恍惚惚的听着男人的话,不由自主地点头,又看着他本来是明若秋水的眼睛,成了现在这种冷严厉色的尖锐之感,她不知道方逮如今的疾严厉色还算不算是爱,但是方逮只要不对她冷冷淡淡,拒她于千里之外,她已经很满意了。

  方逮见她只哼着,眼中承欲过后的流光,像是刚出生的小兽,对着世界的迷惘。

  一次美好又淋漓尽致的性爱就如同从获新生一般,她在余韵里还是飘然的,所以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让方逮误以为自己又被拒绝了。

  "乖乖的,求我。"

  他心如焚火,一手压着她的胸乳,一手压着她的腿,整个人俯身上来,在胸前亲吮,性快感直接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连呼吸都因为渴望而阵阵发抖,她觉得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大,男人好像故意会在她高峰前,缓了下来,随后又慢慢熬着干她,让她永远止于在高峰的前一刻,如此折磨,搞的她都快要热疯了。

  她眼里澄光湖水,嗯嘤的声音,扭动的身子,像是失去水的鱼,这半年来已经有些长的头发,正披粘在她的肩上脖子上,她也因为刚才的高潮出了大汗,有些湿粘答答,有些半飘垂着摆荡。

  她的下处积累了各处临至的血液,澎湃胀红的,甚至还在加压加热,她的髌骨只能忍不住贴在男人的腰间上磨蹭,连软户她也紧紧地抵在男人的耻骨上,死都不想分开。

  她唇瓣对空诉说,像是刻意的引诱他,"老公求求你了,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干我。"

  她被吻到艳若红绯的红唇,焦躁通红的毛孔就跟身下花一样喘张呼气,男人听到这种荤话就很难在讲求理智跟克制。

  他开始粗暴的干她,让深处泽凿里传出又深又重的暧昧水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性,也可以那么痴缠痴迷,像极了只发情焦虑的公兽。

  像是在跑马拉松最后的冲刺一样,他使劲撞在她身子里放纵。

  她闭起眼的绷紧身子,后仰的让男人在她的体内放纵,要说把身子献给男人,倒不如说在男人干她时,她有了瞬间想吞噬掉男人性器的快感。

  她快意汲取他性器上的温度,她诡异的知道她想吸吮他的性器,想竭尽所能的与他贴合,直到她见到断断续续一层又一层的诡异白光,喀嚓喀嚓,她的大脑知觉像是曝了光的黑底片,她知道她又在他的怀里堕落,沦为上瘾的快乐了。

  本来就在悬崖边缘的身子,落崖后直接被河潮情欲再次淹没。

  在全身紧缩痉挛后,她喘息如退潮,身体乏力的堕入黑暗,她的世界瞬间陷入失去光亮的黑暗里,困意梦兽直接把她的大脑跟染了性欲的身躯给一口吃掉了。

  尽管是晕了,可她红胀的身下花还一开一闭的吞吐,像是肉体跟灵魂是被分割开来的。

  他在耳边听到他妻子在梦中的低语喃喃,还细语对他说了夸赞他的性话,他动情的抚摸她的耳朵跟额头,明明说着粗鲁的荤话,却眼神貌似温柔,"你说你是我的,只想让我干,是不是?"

  他得到商容无意识的承认后,便不再忍耐,他以手掌揉揉亲亲她的耳朵跟头发,无所忌惮的直接在她的身子深处缴械清枪,他头一回结束后,抱着她倒头就睡。

  他不想浪费能跟她一起的时间,也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起身,在机上没什么睡,他太累了,倒时差,一下飞机就直奔海德堡大学进行连续六个小时的会议,一回来酒店想歇息就遇到商容了。

  可是如今,他身心都得到疏解,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