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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异国(7)(2 / 2)

  执刀者跟主导者都有同样的良好节凑把控度,他沉迷这种另类的无影执刀。

  特别是这角度这光线,令他相当满意,因为看得见他的茎体一次次的侵犯,破碎分离她的花芯瓣叶,甚至能看得见她陶醉于被他侵犯时的晕眩跟快感。

  因此,虽然床边的灯就在她的眼前亮的很,虽刺眼,但她不惧怕闭眼跟黑暗。

  因为,商容知道,她时刻都可以把自己的所有毫无顾忌的交给他,可能是这种百分百的信任吧,在身心完全投入时,他们的亲密次次回回都能有性满足感。

  在灯下,她时不时地会半睁开眼,那双浸润在情欲迷离的眼睛望着他时,眼里只有被打开潘多拉宝盒的惊讶跟紧张,却没有恐惧跟害怕,因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只是想做爱跟发泄,不会伤害她的。

  他搂着她的腰,低头就埋着她的身子四处亲吻轻咬,他看到昨晚多处被吻出痕迹的地方已转了颜色,他打算在添上新的红印,可是商容开始眼里失焦,难受到在他的身下扭腰摆臀。

  可是他是刻意的,他就想在她的身子给印上自己的标记。

  他就不信,她外面的男人看到这些印子,心里会痛快。

  男人就伏在她胸口乱亲,亲到她有些发悚,四肢发软,脑子完全发胀,她乱揉他的头发跟后颈,刺激的性话伴随肉体的融合,让她舒服到有些知觉涣散发懵。

  她在他的耳边呵气,"老公给我,求你了,我永远都是你的。"

  方逮被她喊的,有点头皮发麻,把她往下抱躺在床上,以单臂侧抱的勾起她合拢的双腿,像是另类的公主抱,他知道她腿酸了累了,以前每回做到一半,她就会撒娇的说自己腿酸了。

  因此,他毫不考虑就换了姿势,把她侧抱在怀里,反正都是干她,什么姿势都可以。

  商容没多想,以为眼前的男人只是想换个姿势罢了,她转头仰颈看他时,只觉得他的身影好高大啊,像是一夜疯长的魔豆,可能是这房间的灯算是昏暗的,他黑鸦鸦的影子像是个无脸巨人。

  然后,这个无脸巨人就低垂着花叶枝条,把她捆绑于身前,还发胀的豆茎早就退了出来,否则他会开花散子提早结束的。

  他还想继续把她给吃了,不想那么早放过她。

  他抽出的性器湿沥沥的,刻意在她的腿上,画出了几条笔走龙蛇的快意之感,像是文人骚客,又像个立于湖心随碧波晃荡的渔夫船家。

  她在心里替方逮辩解,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是她太湿了,要是以往,男人总是会爱干净的,稍微替她擦一下的。

  可是他不仅不擦一下,还直接把湿沥沥又红胀的性器,半倚在光溜溜又干净滑嫩的软丘缝上,不进去就故意的夹在她的腿间磨蹭。

  "乖乖的。"

  男人知道她会挣扎,因此直接抓紧了她的双手,高举定在顶上。

  尔后便故意把性器压在她的软处花口上,细细磨蹭,时不时就打开她的一条腿,像是在观察她身子的反应。

  她双腿被磨的微微发颤,甚至狼狈淋漓,全身肌肉都因为逐渐攀上高峰而吸吸附附的收缩,可是他又会刻意在她高峰前又缓了下来,有好几次都只离高峰一寸。

  男人刻意加大力度的俯身亲吻,吸吮她的腰、小腹、大腿,她的皮肉被他的唇给拓写出红印子。

  重复多次之后,相触的性器,也像是被泡烂的豆子,不用挤压就又胀又红的出了生水,茎体的柱头也沾上了湿滑光亮,可他不进去,就只在外边的大小唇边研磨浅蹭,有一两回不小心浅插了进去,对她来说都算是救赎了,甚至为此不由自主的发出愉悦的喘音跟性话。

  像是极其想念,下一瞬就能被填满时的满足感,如此反复,她快被折磨疯了。

  "老公,求你了。"

  可是他的定力很好,像是不到目的就决不罢休。

  他理智稍稍微恢复的,从她的胸口往上抚摸到脸颊头发,他明明动情生欲,可语气却很沉稳,像一艘大船平稳的驶在暗藏冰山的极海。

  "你的唇、你的手、你的皮肤,你的所有,从今往后只能给我一个人碰。如果违反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头。"

  方逮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他想试着再接受她,尽管是没名没份的关系,他也不能忍受跟别的男人分享她。

  商容在情动深处,并没有心思多想,就是整个人抱住他的肩头撒娇求欢,"我本来就是你的,也只是你的。"

  或许是太馋了,男人才刚插进来,水声就满溢,被顶着深处撞了几下,她就软弱的在他身下高潮了,她甚至在收缩时,能感觉到男人的性器被她紧束到不小心抖了几下。

  她装无辜的看着他,她知道他明明也快乐着,却装着无风无浪的表情。

  只可惜,欲望之根本出卖了他。

  夫妻多年,方逮向来清楚她的身子,在极度饥饿之下,狼吞虎咽就会很容易产生饱足的愉悦感。

  因此,在余韵之下,男人还是胀挺着的茎身继续抽插她,一边抚摸乳房,一边磨蹭穴口,一边一顶一撞的翘挺进她最柔软的深处。

  夜更深了,可这墙的隔音太差,隔壁房间也传来情人间断断续续交欢的呻吟声,女人的性音一声高过一声,可惜短短的叁分钟就结束了,商容却直觉反应她跟方逮欢爱的声音,肯定也被听见了,她也恢复些许神智,知道要羞涩。

  商容微微想合拢腿,抱怨的说了下,"会被听见。"

  "那就听见。"

  他根本不管的,顺势合拢提高她的腿,从她合拢起来的腿下软缝干。

  可能是占有欲作祟吧,他真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商容自愿待在他房里,白天他出门,晚上就做爱,就算商容精神上爱上别人,跟他离了婚,她身子离不开他,性欲也离不开他。

  如果商容的心,也离不开他,那该有多好,他有瞬间的失神。

  可他身下的女人还仰着喘息迎合他的撞荡,他紧接着兴致高昂的揉捏她的臀瓣,让交迭的身躯大有抵死相缠绵的劲头,他还不想那么容易放过她。

  男人把她的双腿架在宽大的肩上,这姿势高昂到,她可以一眼就看见软处被占着亵玩的姿态。

  她的身子像是淫靡的,主动献身成为阴茎安歇的巢穴。阴茎就好像跟男人一样,白天离开,晚上就得进到她身子的深处安歇,她害羞的想挣扎时,脚才抵在他的胸口之上,就被他一手给含握住。

  她羞涩的胸口上下起伏,男人像是狼,就盯着着瞧。

  岂知那双像是装着秋水的眼睛,突然低看她的脚掌,他启唇亲吻,就吻在她的脚背上,像是蜻蜓停着釉美的枝条绿叶,接着他的唇轻吻滑过她的脚踝、小腿、胫骨、直到膝盖,她的心跟身子就开始阵阵发抖,她投降了,她早就成了他身下的俘虏,"老公你别捉弄我了。"

  因为先爱上的,爱更深的,就是输家吧。

  方逮的一八叁的身形对上商容才一百六的身高,有很大的优势,他手长脚长,一掌就可以捏住她的脚踝,他的手掌很大,手劲更大,跟他相比之下,她的手就跟小孩似的又白又嫩,力气又小。

  "舒服吗?"

  男人的吻几乎把她逼到悬崖边上,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身子脑子,都不给她其他的选择,因此她只能老实回答,"舒服。"

  他心理窃喜,生理更是窃喜,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下面的路,但是有时候人的欲念跟冲动是理智所阻挡不了的。他一直都知道,人要是学不会好好的掌控大部分的欲望跟冲动,那就只有永远吃亏的份。例如:商容就是他的欲念跟冲动。

  他放下她的腿,随手扯来枕头就垫在她的腰上,直起身的半跪在她的两腿间,她被提拉起的腰,拱起身像是横跨大江的拱桥,他就这么故意的操她光滑干净的软处,给她看。像是边用意念跟神会,在传达给她,此时是他占有着她的身子。

  那骆驼蹄的峰丘被这样被他的性器一次次的插入,她却又贪得无厌似的,一次次的把他的阴茎给深吞了进去,甚至紧吞着不放。

  他像是玩够了,明明脸颊耳朵都是红透了,表情却是还存有克制力的严肃,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间继续插续,一手抚弄光滑细嫩的软户花唇,接着以手背的指骨故意以轻重轻重的方式按压,上下有节奏的磨撵花软细蕊。

  接连而来的强烈性刺激,如同天空云层深处的大雨打落,雨落直接钉人肌肤般,就挑起她更深的性欲。

  商容每回跟方逮在探讨摸索彼此的身体时,她都害怕这种没有尽头的放纵感。

  因此她想躲避抗拒,正想合拢腿,她的腿根立马被男人的腿骨给紧紧压住,她想以手去挡,男人便气急败坏的压捏住她的手,按着她身子操了几十下,在失控时,男人的手掌在她耳边揉揉,细语着心碎的话,"连碰都不让我碰,还说身子是我的。要是嫌弃我,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平时那么严肃成熟的人,突然说出这种会让人心疼的软话,商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她哪里嫌弃他了,她只是害怕自己会沦陷进跟他的性欲里,越陷越深罢了。

  最后,可能会因为爱他,而忘了要爱自己了。

  男人压着她的手深吻她,他不想听任何解释,只是调动起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他触摸她的身躯,从健康带点肉的腿肢,到平滑柔软的小腹、腰、背。

  他的指头触摸她的脐眼,顺着往上直赴丰乳,他沉迷在她的丰乳之首,可没沉迷多久,他就狠捏起肥美的乳房,红彤乳尖被他捏的向外翘了出来,垂涎果红之时就像颗刚熟成的红野莓,他的唇口直接低头叼含上,他像只飞过半空的飞禽,他直扑而下狠狠地吸吮叼弄,禽爪重复的抚玩拨捏,直到两相红莓果快红破了皮。

  她轻轻扭动腰,眼神已呈现空洞跟迷惘,身子像是有处巢穴想被狠狠抚慰,空虚感烧的让她发狂到失去理智,男人已经冷落她好几回了,每回都在她快要到极致快乐时,就刻意停下来,他像是故意让她难受到抓心扰肺的,她着急的以髌骨在他腰际间磨蹭,"老公我没嫌弃你,我本来就是你的。"

  "你要想留在我的身边,就得听我的话。"

  方逮还是没勇气直问顾久的事,只能技术性的使诈,他故意抛出诱饵,把商容留在身边。

  他没忍住,也忍不住想再次得到她,其实他不想如此卑劣的,但是他丢不了作为丈夫的尊严,也忘不掉被背叛的曾经,却又贪图她的身子,像是只能用这种方法,赢回自己身为丈夫的自尊心。

  她听到方逮的话,直愣着一瞬间,她以为方逮愿意原谅她说谎,愿意尝试跟他复合了?

  她鼻酸的直接整个人搂住他的肩膀,离开方逮她过的一点都不好,她每天都在想他,"老公我就想留在你身边,你别赶我走,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湿淋淋的,她的眼泪点点滴滴掉落在他的肩上,就她伏在他的肩上哭。

  商容泪汪汪,泫然欲泣的样子,会让圆滚滚的眼睛漫着泪光,睫毛也因为眼泪而晕染开,神情楚楚可怜的惹人怜爱,根本让他无法狠的下心。

  他甚至在想,那个男人是不是对她不好?

  方逮只要一想起,商容在急诊危难之时,那男人在医院还能慢悠悠的态度,他就内心郁闷着生气。

  他挣扎了许久,才温柔的捧着揉揉她的头,他从轻轻地到紧抱,他们结婚多年,他努力爱护她,也从来没有让商容哭的那么伤心过。

  这也才半年,那个男人就能让她那么委曲了?

  "不要哭了。"

  他轻拍她的肩,把她整个人搂在胸前,语气显然有点像是不知所措的生硬。

  他带着自己都不确定的怜惜亲吻她,他知道自己的心在颤抖,他在责怪自己怎么能如此容易心软,可是他真的受不了,看她受一点点委曲。

  "我们不哭了。"

  他又放缓语气的说了一次,像是在哄他,不经意的就流露出小心翼翼的温柔。

  "知道什么才是接吻吗?这才是接吻。"

  方逮轻轻摸她的后脑勺,拍拍她的背,见她仰起头,眼里饱含泪水的样子,他便失控的近身想吻她。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解释那个关于接吻的误会,不是故意要那么温柔的吻她的。

  因为对他来说,只有两情相悦,两厢情愿的才是接吻。

  他闭眼只用最原始的嗅觉跟触觉感受她,紧接着捏着她的下鄂,鼻息覆上着深吻她,他们在试探彼此的气味,舌头的软濡在融合彼此的湿润度,像是性器彼此的纠缠在一起。

  商容被他亲出呜咽声,她张着湿润的眼睛看他,横流的眼泪没有断,只是慢慢的,轻轻地滑落。

  他不再刻意冷落她,或是欺负她,只直赴最单纯的欲望。

  他一边亲吻她的颈子、甲状软骨,一边撑开她的左腿,看着她流泪的眼睛,除了心疼还诡异的勾起他的兽性,像是雄性骨子里自带的恶劣情节,他更想彻底的欺负她了。

  "乖乖的,乖乖的。"

  商容听得出来,这是一种特殊的暗号,多数时候方逮只要不想再忍了,想痛快淋漓的在她身子上结束,就会对着她,直说让她乖乖的。

  因此,她主动攀上他的肩头,学着他,亲吻他的甲状软骨跟脖子,哭过的眼睛带着主动勾引的情欲颜色,又显得勾人心痒。

  方逮见状,滚滚而动的喉结像是有些失控,他半捧着她的臀瓣就往深处撞,像是禽兽般,什么都不深思熟虑了,他只想压着她的身子发泄这半年来的愁闷,疏解这愁闷孤寂的性欲,"我的,我的。"

  他要她的身子永远都忘不了他。

  男人在掌中故意揉压她的乳尖,侧着她的身插了几十下,从些微刺痛到巨大酸扯,她身子不争气的,从一开始的干涸到雨润湖泽,到双方腿根都暧昧潮湿。

  体液像是晨泽夕雾,漫过红树林,给潮间地带的生物带来生机,土壤肥沃淹过海水,她的巢穴被茎身捣的泥泞四起,直至泥泞飞溅,终于迎来候鸟寄存。他的性器像是候鸟,突然一脚就踩进潮泽,鸟禽挺着身潜入寻视领地,那凹陷的泥印,承泽水波,浮水流光,泽沼水天共一色。

  那性器啧啧作响的撞揉水声,像是禽鸟隔着重山又重山的求偶的音声,男人的兽喘夹操着女人的似哭似喘的啼声在身下,一山夹过一山,形成此起彼落的交媾欢音。

  男人的根处耻骨也被弄湿了,像是无辜收波及的树根,他打算在涨退前记住潮夕,便在她的腿根处留下暧昧水痕。

  或许她的胸乳晃荡的姿态太过美丽,是他见过最美艳的景致,因此他也没忍住在半空中,以捏揉跟玩弄当成歌颂女人身子的美丽。

  他的思觉像是只在空中盘旋的飞鸟,眼明嘴快就叼啄起水中鱼贝,他也紧叼啄被臂藕半遮掩的枝芽乳尖,她的乳尖被他轻轻的含在嘴中。

  她的身子像是小船,被拉扯住绳索,她只随着湖水旋转,逃不开,脱不掉,只随着他划桨,最后扑火投奔。

  男人发了疯似的吻她揉她操她,憋胀的她满脸红晕,她紧紧地搂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无助的嘶喘,时而拉扯到乏力,时而绷的死紧绞索,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会淹死在这男人的欲海里。

  因此,她在他怀里疯了似的急于求成,她求着心爱的男人给她快乐,她主动张着腿被男人压在身下,随意抽干。

  她听见男人对她说着...想操她干她的无礼性粗话。

  她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疯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也疯了。

  因为她只想着身子被捣烂,想着被叼食揉泥,想着被吻到断气,她想裸着身子被他一层层的拨开层皮,被摊开在烈日曝晒,直到快乐的在他的胸怀被蒸发殆尽,最后死去。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软弱的,因为她只想着快乐,所以他亲吻她时,她有心理的快乐,他的性器占有她时,她有生理的快乐。

  她很确定,她需要眼前的男人带给她,心理跟生理的所有快乐,她在昏厥前对他磨蹭细语,"我只想要你的,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男人得到鼓励性的情话,脸红赤耳的操她,到欲尽极至时,甚至带着动物性本能的癫狂,除了不曾后入过,也不确定自己摆弄了她几种姿势,怎么去占有她。

  直到又临白昼光亮一片,她的阴道紧紧束着茎体,脑袋枕着歪掉的枕头仰颈喘息,整张脸到胸乳全都扑红的,像是起了淡淡的潮红,那颜色像是夕阳落日缓缓沉入大海,海面上所染红的红晕,慢慢跌入大海,所有都会回归平静与黑暗。

  房间里,商容已经目光呆滞的浅浅嗯哼,尽管身子已经停止痉挛,可唇口依然不停地紧紧瑟缩男人的性器。

  他在射精时,他没忍住,直接闭眼死死地抱住她的身子。

  鸟飞兽散了,如至点点霞光飞影,男人的精液也全留在她的体内,乳白色的荡漾,被捣进她的身子里,又因为抽插带出唇口,像是奶油掉馅了,射精后的尾韵,更是把敏感放到最大,从尾椎骨的快感,瞬间直达大脑头皮,直到生理心理瘫软。

  在高潮后的放纵,恍然之间误入玄幻境地之时,方逮好像看到幼年的自己,不知因何缘故,从那间他儿时的黑屋子的窗边摔落,恰巧有个过路女子就在下方,她吓的花容失色,却张开手把幼年的他,给紧紧搂抱在怀里安慰。

  可他才落进温暖的怀里时,看到女子担忧的望着他时,他便一瞬间长成了男人。

  因为他想留住爱,就得长出肩膀。

  最后,他好像知道什么是爱了。

  商容跟他情投意合时,因为爱她的,所以他是开心且满足的。

  商容不爱他,甚至随意践踏伤害他的心时,也是因为爱她,所以他舍不得伤她几许。

  可不知道为何,看到眼前的景色,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事了,会让他予取予求,对他无限度包容的商容,怎可能会背叛他?

  他一身的汗就把她扑抱在怀里。

  他是故意的,他好久没这样紧紧的抱她了,很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