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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梦醒(2 / 2)

  可突然就这样中止,还开了小灯,透过微醺的光线就能把对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一想起刚才中止的情事,也都难免会有些害羞。

  商容的一双美眸看他看的溜圆,因为她在想...

  好似自从他们和好了之后,她老公对待她就比以前更加的谨慎跟小心。

  尤其在性事上,又特别的明显。

  她在想,他这般拘谨不累吗?

  她有些担忧又心疼他。

  方逮的两只手就分别放在膝盖上,他的眼神在地毯上飘动,也不敢再多看商容一会,甚至在冷静了之后,也很懊恼自己怎么能深夜时分,故意把商容给扰醒,要求陪他解决生理欲望。

  他自己的老婆,他就应该要更加的珍惜爱护才是。

  "你要是困了,我们就早些睡吧。"他不敢再提,想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情事。

  商容突然起身就握住他的手背,"老公是不是嫌弃我了,我们才刚和好没多久耶。我看好多已婚的男性都会在网上大放厥词,说对自己结婚多年的老婆腻了,很想往外打猎了。老公是不是也对我腻了。"

  她半遮半露的姿态,美丽的锁骨向他前屈着。

  他只消半眼,就能幻想勾勒出,她胸前足够丰美圆润的乳房,这景致让他看的很是焦躁,便赶紧别过脸。

  腻了?是他怕把商容吓跑了才是。

  他一个大男人凭着兽欲就逮着小姑娘欺负,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耳根红到有些显眼,像是充了血一样,耳轮红的快滴出血一样,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商容解释自己的欲望,"我怕,我会像我们吵架那几次一样控制不住。要是把你弄伤了,我会心疼。"

  "吵架?我们哪时候吵过架了?"商容疑惑,是真的忘了他们哪时候吵过架了。

  方逮很勤恳老实的回答,"就是在法兰克福跟回来后一起住小公寓的那几次,我...我一直挺过意不去的,觉得自己很是过分了。居然对你那么粗暴,还不尊重你。"

  商容哦了一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也从方逮的话里发现玄机。

  她开始怀疑,方逮该不会是刚才有想粗暴性爱的冲动,但是起身倒了杯水,又认真的迟疑之后,又怕会被她给讨厌,所以就打消了念头。

  仔细细想之下,前几次的粗暴式性爱,好像都是在他情绪不好的时候所发生的。

  所以,她老公还真的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情绪不好,想借由粗暴式性爱发泄的吧?

  商容突然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在深夜里把她给扰醒,出去倒了杯水后,人就又冷静了下来。

  他是想发泄又怕伤害她,又或者不小心把她吓着了,是吧?

  商容近身就搂抱住他,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还笑咪咪的觉得他好傻。就算是他生气下的粗暴式性爱,也没有真的把她弄伤过,就是粗暴了点,讨厌是不讨厌的,就是有些新奇跟刺激罢了。

  "可是那几次我都没受伤啊!虽然身上是有残留点红痕跟掌印,但是没几天就消淡掉了。"

  她双手双腿就夹着被单,很刚好的就借由被子只遮掩住身体中线的重要部位,像是故意半露出的肌肤,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那你还想吗?如果你再犹豫,等会的时间可能就不够了。"她给予暗示。

  方逮听着商容直白的示好,他挣扎了许久才害臊的嗯了一声,尽管点头表示还想要时,却不敢在灯下跟她四目对望。

  他的双手就放在腿上迟迟不敢动作,似乎是透过她的话,想起她所说的红痕跟掌印,一时也有些心痒难耐。

  她会心一笑,知道她老公害羞了。

  她主动翻身就趴在枕上,她觉得这样比较不累吧!

  而且如果中途太害羞,她还可以学鸵鸟般躲一躲。

  也不知道为什么,商容对他的偏爱是一件让他无法能表达出来的感动。

  就好像知道自己的爱意付出,是能得到同样被珍视着的反馈,那么其他人对他的无理由刻薄跟厌恶,就都只是暂时的,那些恶梦总有能醒过来的一天。

  尽管他无法得知,为什么他的生母会没理由的厌恶他。可是被爱着,能被好好对待着的感受,却是真真实实的能捂热进他的心口深处,甚至这些被爱过的痕迹,会这么的永远藏进他的知觉灵魂里。

  他是很开心且感动的。

  且这男人早就见色起意,所以热的满头大汗。

  紧接着他站起身,揣揣不安的上了床,才暗自期待的近身,捧抱住她的腰臀。

  他的手掌在她的腿上安抚的抚摸着,温柔的诉说,"别怕,我会慢些轻些。"

  他以手掌撑开她紧张合拢的双腿,从后背以手掌环着她伏低的胸,他心痒难耐的在她耳边喘息,"你要上来一点,不然...我碰不到。"

  才说完,他就上手胡来了。

  看着垂涎欲滴的双乳,他才知道男性有多么肤浅,可以为了去亲近爱人柔软的胸口,而不要面子跟自尊的。

  在潜意识里,男性似乎知道温软的胸怀是他们的归属之地,也清楚这种爱抚跟依赖会激起爱人的性欲跟母性。如此,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这男人一手持性器,想押凿进她湿沥沥的身子,一手在她的腿上摸索,性器才浅浅在外边浅弄,湖口跟圆顶紧紧亲吻着,她就被拨弄到耐不住双腿发抖。

  可她来不及喊出声,下一瞬就被直插到深处,她紧紧地捏住身下的床单发抖,根本来不及反应,这男人就单手捧着她的脸颊细语,让她乖乖的,像是怕她逃了。

  "乖乖的好吗?我好想你。"

  也好想操你。

  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出口,只是喘着气音。

  他还害臊着,也怕总说这种粗话会被她讨厌了。

  因此为了逃避自己居然像是流氓般,对她说了污秽的性话,他直接捧着她的脸颊强迫亲吻,另一手则直握着她的臀拉着往下胡撞,还达不到充足的水声,床帏肉体的交缠就显得情色。

  或许是因为不习惯如此深的姿势,她直觉的往前躲了下,却被他给强迫的握住腰又拉了回来,安抚似的吻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跟额头。

  男性粗大又着急的呼气声,阵阵急切的传入她的耳膜。身后的男人像个滚烫的热源就服贴在她的后背肌肤上切肤的蹭着,他喘息的双手并用,轻轻地抚慰她敏感皮肤,从乳房抚摸到腰,最后宽大的手掌就定扣在她的腰臀上。

  他温柔的安抚,"别怕,等会就不疼了。"

  他清楚他妻子不爱这么深的姿势,往往会让他愉悦的极尽深入,可能会让她疼。

  可是他看着他妻子翘着丰美的臀瓣,被他胡顶着就跟着颤了几下,微微勾翘的臀瓣就微抬着勾人的姿态,一眼就能看清他在侵犯她身子的模样。

  如此冲击感的画面,让他忍耐不住想化身在金合欢树下痛快交媾的雄兽,直到黄昏尽头。

  可她难受极了,下身被堵着又胀又麻,只有把腰部给抬高了,才会减少被插的深的不适感,转眼身后的男人又缠人的想吻她。

  他的口吻低沉却以温柔的语气,重复了两次同样的安抚词汇,听起来有些低沉跟严肃,像是带点软性的命令压迫,"乖乖的...乖乖的。"

  这男人在她耳边说的话,勾的她身子也怦然颤动,像是只要是被这男人轻轻一撩拨就能动情到无法自控,从软瓣被操溢出来的体液,竟比刚才交欢时还更加的盈满湿润。

  她羞臊的全身发软,意识跟理智像是被愉悦给凌驾在之上了,微翘的姿态像在迎合他。

  他见状更是失控双腿跪在她的身后,他笔直而立握着抬高她的腰,让她的腿缝能更亲密的凿进肉体,更深更相契合的角度。

  他也有想好好发泄一场的冲动。

  他的目光迷离惝恍,神智就与阴茎一同沉浸在性欲的肉体上,一下又一下的发泄欲动就纵着他的性器,接二连三的凿弄进已经红肿泥泞到不堪的裙肉里。

  她的红肿层递的内环裙肉,像是艳红的玫瑰花瓣,被干的开开合合又一吸一放的,只知道着急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就跟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嘴唇一样,只晓得呼气跟呻吟。

  她紧张到双手往前抓捏着被单,忍受着两腿之间被一次又一次的侵干,重复又直接的撞击让她昏昧到忍耐不住从喉间阵阵溢出愉悦的哼声。

  她觉得她的理智、神经、知觉,快被身后的男人给撕裂了。

  她快死掉了。

  她的唇口跟呻吟,直接被身后的男人给堵了住。

  这男人看着她泛红的脸蛋跟身躯,突然想起了那花园里的珍贵玫瑰。

  沐浴在阳光下生长的玫瑰,绝不会知道在黑暗中被男人以肉体性欲浇灌着的玫瑰,更活色生香,也更招人心念。

  他好享受这种时候。

  交缠的吻,湿濡相亲。

  他贴在她的背上,明明像是兽类在交媾泄欲,他却一手温柔的抚摸她的乳房,像是在捡拾一颗颗的莓果子,就以指腹轻轻的揉,以指尖滑过红莓翘头。

  另一手穿过柔软的苹草,他故意忽视蒂实软果,就尽情的抚摸被阴茎给撑开的软户唇瓣。

  知道她的身子是被他撑的又满又红的,他才心满意足的以指腹压揉充盈的蒂果。

  才揉了几下,她的生肉就出水了。

  晃荡的乳房,顶挂着被玩到红翘的红果,像是在呼应下身被套弄到红胀的玫瑰蕊肉。

  看着她难受的呜咽,眼神对他是极其动情的哀求,不知道是该让他停止还是慢些,被揉到软口次次身不由己的紧束着茎身,直到双腿交叉着都挨不住的腿软声颤,也只能咽吟的忘情喊着他。

  此时,他的心里竟有丝征服欲般的快意。

  在人性里,兽性偶尔会被激发出来,不是一种应激反应就是被当成一种放纵的借口。

  而人有时也需要丢掉神性,只依赖着人性跟兽性走过又长又陡的独木桥。

  在行走独木桥时,恐惧跟痛苦会被暂时遗忘。

  "还疼吗?"他的语气像在关心也像在试探,他拢好她的发丝,就吻在她的后颈、肩膀上。

  他像头公兽,在交欢时含咬着雌兽后颈,以防止身下的雌兽发脾气的反咬他一口。

  可是她无力也没有心绪反咬了,只是转头抬眸对他摇了摇头,她染上情欲的眼眸闪闪惹人怜爱,就跟实果被揉红烂所渗出的透明汁液一般,湿漉漉都湿掉了。

  她脸颊开始泛红,背上身上也开始有了薄薄细汗,她整个人完全松弛开来,像朵待人采撷的花,她乏力的趴在枕上,手肘就低伏在枕上,实在是全身发软,要不是腰部被身后的男人握撑起来,她快受不住了。

  只能以眼神勾引他...

  可身后的男人,不等她歇息,双手握住她的腰,力道重的全速顶撞了起来。

  乳尖被玩弄的愉悦,生起了入骨的麻痒,就算是咬着唇,都难以掩盖住呻吟的激昂,响耳的臀击让她躲闪不了。

  她双腿只能撑着内八,想合拢却挨不住男人对她的爱抚跟操弄,臀瓣深处的内缝,肉眼可见被插的泥泞糜烂。

  可是硕大的性器又直接塞在她的身子里来回进出奔驰,她既渴望被深入,可又被深入时的酸麻给带来痛苦,如此反复的拉扯让她的大脑中止了运作,直接沦为对性欲上瘾的病者。

  有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身首分离。

  明明脑袋沉迷被亲吻被爱抚的柔情,身体却对刺痛又酥麻的交媾感到刺激。

  这种反差感真是让人诡异的上瘾。

  可比起一开始的刺痛,在高潮过后,她的声音越发的迷离放浪,像是喝醉后可以不管不顾那些矜持,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跟爱人的性享受里。

  这些痛苦夹杂快慰的感觉,让她像是快要疯了一样,湿滑的下体就被一回一回的操干出声音。听到这些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终于把害臊丢到脑后,就是只想要快乐,"嗯...老公...求你...我是你的..."

  阴茎还在她的身子里重重的捣进弄出,可是她的腰越伏越低,因躲避而扭腰摆臀的样子,直接击中了男人的兽欲,他觉得他的爱人在迎合着让他逞兽欲。

  他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像是想起法兰克福的夜晚。

  浑厚厚实的手掌,却控着气力的,一手握着她的腰。

  一手从她的臀瓣上,拍了下去。

  她的抽气声随着臀瓣的刺激,让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着收缩,貌似快要痉挛,还来不及转头控诉身后的男人怎么胡来了,身后男人硬实的耻处就猛烈地撞在挺起腰的臀瓣上。

  随着抓耳的水声,一下两下的巴掌声,在手指上被把玩到又红又肿的乳尖,都让她猛然的夹紧下身,更不自觉地拱起腰来,去迎合被茎身重复着从裙口劈开着,往深处往湿润处去操去弄的快意。

  如此直接的一来一往,放纵的撞击力度跟极尽迎合的姿态,都让性爱粗暴的酣畅淋漓。

  她被干的开始有些晕眩,连放浪的情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的,她身体不停地发抖,双腿发软脱力,含着阴茎的软口倏地收缩,才宣告她面临高潮的失控,"啊...老公...求你干我...好舒服..."

  他失态的闷哼一声,顿时沉迷被绞夹的快意。

  可听到她失控时说的荤话,又忍不住挺腰进的更深,越插越放纵。

  他像头野兽。

  不只握着她的腰操她,还低闷着说了想操弄她的荤话。

  这才终于射出来。

  享受了射精后,瞬间的高敏感愉悦。

  他终于松懈了下来。

  快意的占有跟满足性愉悦,会同时触发出汗水、体液跟让大脑愉快放松的物质。

  他的困意袭来却有了平静,见她疲倦已经全身疲软的卷起身的模样,他抱了过去。

  看着圆翘又泛红的臀瓣上有几道明显的红印子,往下的大腿内测漫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他抽纸把她两腿间糜红泥泞的软处擦了干净,才舍不得的去揉揉她臀瓣上的被他拍红的印子。

  自责跟愧疚还有害臊,一时之间一起涌现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

  不晓得,她会不会被他给拍疼了?

  最后,还是硬把疲惫的身体给撑了起来,他满眼愧疚的道歉:"对不起,刚刚把你拍疼了吧?还有我来不及...不小心弄进去了。"

  商容知道她老公一直都喜欢最直接的肉欲享受,早几年是因为没有想备孕,所以一直是他戴套跟计算安全期。后来想备孕的这段时间,就没再做过避孕措施了。

  现在吧!经过那么多的事,她更想倾向自然而然,对当妈妈的恐惧感也没那么大了,也能放下曾经觉得不被爱的芥蒂了。

  因此她疲倦的睁开眼,就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打紧,就被他盯看着有些羞臊,她快速的捡起被抛在床角的睡衣,就盖住自己的身躯。

  方逮素来有洁癖,他没办法让脏掉的床单就一直这样放着,就摸摸商容的脸颊细心问道,"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我去把弄脏的床单给换了。不然你白天要是困了,这弄脏的床单被子睡起来也不舒坦。"

  她故意笑的取笑他,"老公这一大清早就胡搞。你弄脏的,当然你换。"

  商容本想越过他的手臂下方,逃窜去浴间洗澡的,谁知道这男人整个人贴了上来,就捏着她扯住睡衣的手,手臂屈服着围住她。

  眼见吻就要落下。

  她闭眼,胸口怦怦直跳。

  她不理解他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能比刚结婚时还要蜜里调油。

  只见这男人只是看着她轻轻地笑,以手指背抚摸着她的额头,见商容自觉闭眼的样子,他一时也有些骄傲,想来他妻子是挺满意也喜欢他的表现,"一起洗澡?"

  商容听见他的笑声,想起她刚才居然自动闭眼的行为,实在让她羞愧的很。

  她又急又羞,"不好。就要留你下来洗床单,我自己洗。"

  方逮笑了笑的摸摸她的脸蛋,"去吧,洗完早些歇息。等会给你做早餐。"

  "老公那我想吃Omelette。"商容愉快的点餐。

  他摸索着她已经披好外衣的双肩,生怕她着凉,总是愿意百般努力地满足她的需求跟喜欢,"好,去吧。"

  "老公,你真好。"商容亲了下他的脸颊。

  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卧室里时,他又想起昨晚的恶梦跟白天的母慈子孝,一时之间他脸上的笑意也消失全无,反倒有些阴沉。

  他从来没想过,楚凝这女人还会出现在他的人生里。

  既然她能绝情的把他抛下了,他又何必自以为他的生母会有愧疚呢。

  可是在情欲结束,让压力暂时疏解后,现实问题,他还是得勇敢面对。

  特别是,他早就不是一个人了,他有家庭有爱人,他就得更有肩膀,替他的爱人跟家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