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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仙君又被骗心了第47节(2 / 2)


  她想趁机揩点油,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一根发带绑了起来,然后头朝下悬挂着被丢进了寝宫。

  苏婕被丢下去的时候手上还缠着对方的衣袖,她顺着衣袖把人拽到自己床上来,欲行不轨之事,叶清漩冷冷地拒绝了她,“看清楚我是谁。”

  “我看清了,你是我最喜欢的小仙君。”苏婕用绑着发带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一起带到床上来,不停地蹭着他,“我最喜欢你了,你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嘛?我这么喜欢你,你留下来陪我睡觉,帮我暖暖床……”

  叶清漩好像有点生气了,面对她的纠缠宁死不屈,还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拿了下来,扔进被子里。

  苏婕不想让他走,又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黏黏糊糊地磨蹭着:“留下来陪陪我嘛,好清漩,你是我最喜欢的小仙君了。”

  叶清漩拽她的力道忽然就松了许多,然后半推半就着被她拽到床上,两人又度过了荒唐的一夜。

  第二天想醒来,叶清漩没有走。

  他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声音暗哑:“醒了?”

  苏婕起身才发现自己腰酸背疼,她扶着额头,不解道:“你怎么在我殿里?”

  叶清漩将她拉进被窝里,双手抱得紧紧的,“你昨晚不让我走,一直说我是你最爱的小仙君。”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暗示有些明显,“你实在想我的话,我可以每天来陪你,反正也快要成亲了,我留下也合乎情理……”

  苏婕想到自己巨疼的腰,赶紧把脸埋到被子里。

  完了完了,叶清漩被她带坏了,变得一点也不正经了!

  婚期越来越近,叶清漩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璇光宗派人一催再催,来往的弟子一波接一波。

  就连程陵也来了,他看起来又为难又头疼:“师叔,按照咱们璇光宗的规矩,您在这一个月都是不能见苏少主的,您已经留得够久了,这剩下的日子就先跟我回去吧,不然底下会有风言风语,于您名声有损……”

  不知道是不是和苏婕在一起呆久了,叶清漩也学会了厚脸皮的那一套,他淡定地翻着书,“我要入赘到青峦山,日后就是青峦山的人,璇光宗风言风语与我何干。你放心回吧,成亲前三日,我自会回到璇光宗准备成亲事宜。”

  程陵也没想到,这位冷静自持的师叔竟然也有如此不要脸的时候,他气得跺脚,可也无可奈何。

  躲在屏风后面的苏婕全程憋笑,就因为她一句不想离开他那么久,叶清漩竟然还真的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除了程陵,苏婕还见到了一位熟人。

  霖雨。

  当初那个害羞的小弟子如今也长得人模狗样了,站在殿外安心等着自己的师哥程陵,不乱插话,全程只有一句冷静的:“见过师叔。”

  他没能拜在叶清漩脚下,也拜在了首宗萧雲天的手下,如今也算是位高权重,和程陵平起平坐了。

  只不过,苏婕总觉得霖雨看叶清漩的眼神有些冷淡,她偷偷从殿里跟到殿外,试探着叫住他:“小弟子。”

  霖雨回过身,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后俯身向她行礼:“见过苏少主。”

  苏婕微微挑眉,“你认得我?”

  霖雨点头,他盯着苏婕腰间挂的那只小笛,底下坠着的银色小蝶,那是当初他送给林瑶姑娘的礼物,他自然是记得的。

  尽管璇光宗上下缄口不提那位,程陵也对他有所隐瞒,但他还是大概能猜到全部。

  苏婕,就是当初在无妄山养伤的女修,林瑶。

  她从一开始就是为叶清漩而来,而叶清漩也深深地喜欢着她,他们二人的感情可歌可泣、生死不离,如今也如愿以偿地在一起了。

  谁还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弟子呢?叶清漩不会在意,她也不会在意。

  霖雨低着头,掩盖住嘴角的那抹自嘲,“弟子霖雨,乃璇光宗首宗关门弟子,今日同师兄程陵一同前来,多有叨扰请见谅。”

  苏婕看他这般生疏,猜他是不知道内幕的,一下子放心了下来,“哦,程陵的师弟啊,那你就是我未来师侄了,你和程陵把青峦山当成你们自己家就行了,想要什么直接跟底下人说,日后想来游玩也随时欢迎你们。”

  霖雨低下头,“谢苏少主。”

  年少时炽热而无果的爱恋,到头来原也只化作一句:那你就是我未来师侄了。

  霖雨收拾好心情,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过霖雨后,苏婕回到殿内还跟叶清漩吐槽:“你师兄怎么养的徒弟?好好的小弟子愣是养成了木头,就跟你一样,半点都不活泼。”

  叶清漩一心写他的礼单,压根就不接她的话,再说得狠了就回她一句:“想来洛淮音是活泼的,最合你心意。”

  苏婕差点被糕点呛死,她连忙放下点心,凑到他身旁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嘴贱,仙君才是合我心意的……”

  叶清漩冷哼了一声,“我在没日没夜地写大婚礼单,你就只会在旁边贫嘴,要你何用?”

  他说完把碍事的苏婕推到旁边去,冷着脸不理她。

  苏婕见哄不好,只好上大招了,她跑去把殿门关上,然后扑过去带着叶清漩亲亲他,“仙君别生气了,气坏了我会心疼的。”

  哄是哄不好的,但是亲亲会好。

  苏婕亲测有效。

  第52章

  礼单写完的那天, 叶清漩也该回璇光宗了。

  他向来是个情绪内敛的人,那天夜里却拉着她的手,端详了一夜, 也与她诉说了一夜。

  他说:“其实等你的那一百年一点都不苦,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也知道你还活着, 你只是暂时无法来见我,所以万般凄清也算不得什么。”

  他说:“其实最苦的, 是那日,我登门相见你的那天。你不记得我了, 也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誓言, 这百来年你也从未想起过我。”

  他还说:“从那天以后, 这世间便再没有那般让我疼痛之事, 剜眼也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