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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忌心难耐(2 / 2)


  "我的意思是,不管我是人还是豹或是蛇,或是谁,

  都是许诺过要爱护暮景的郎君,哪有可能会伤害你呢。"

  红袖暖帐,切肤之融蹭,少年恶劣的缓慢的,边亲边高张举她的手腕,

  他想就这样的让两人一起跌入万重欲海里。

  他本有些想,先温柔的轻抚她身躯的胸陵梅峰跟川原雪景,直到她的身子融了后,叫她不会那么的排斥他厌恶他的,无奈兽性还是更冲脑了点,他根本没来得及思虑的就亲吻了上去,平坦梅瓣瞬时被舌肉卷入呈上温柔的梅核,还没品尝到酸甜之气,他就急着以爪子捏着调戏。

  本是全身浮在水面上的放松跟苏麻感,转眼竟成了剧烈的刺麻痛之感,这种感觉竟迫使暮景睁着带有润气的眼睛查看,只见自己已衣衫纷乱,连上襟都被掀解了半,他只脱了的眼前阻挡他的兜肚亵衣,剩余的就是白衫罩乳,罗裙遮底。

  只见他的叁指握住她的乳腹,两指并着夹捏乳尖,她见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的像干柴烈火那样,某处蹊径湿滑的像是积雨过度而生出来的滑露玉苔。更别说,他的热头竟一直抵在罗裙底下胡蹭,那涔涔不止的样子,不知道是他弄脏了暮景的亵裤,还是自个沁湿了,他见此淫雨霏霏之样,这心里跟兽根处就像万虫蚀咬那般,根本挠不到痒处。他心焦的只把暮景的亵裤给拨开,扶腰就想入了蜜缝。

  暮景被突如其来的硕大给撞的说不出话来,就这样紧紧的完全被占据,只见她的罗裙像是白茶花叶瓣一样,硬是被片片叶叶的掀开,给披挂在腿肢之上,薄纱披帛意外的遮在她的双乳之上,那少年看见便戏虐隔着披帛玩弄且磨损乳尖核果,谁知她竟是因少年的动作起了奇怪的瑟缩,连眼神都开始有些迷离空洞,脸颊酡红的夹住他的腰,腿心间像是跟乳峰是生相连的,他搓摸了一下乳尖樱果,腿心间就有数万种念想,想紧紧的咬入这侵入硬物,她毫无自控的喊着郎君,甚至也无所谓他的胡言乱语,左右上下的随着他摆动而吸允的样子,像是在适应他的横冲直撞。

  谁知少年见身下的心上人是如此沉迷,更是心欲大乱,便抽了半身出来,

  把她的腿给拢了起来,全压在胸乳之上,直接把心上人半抱压在床榻上凿弄,

  "暮景你是我的,只有我才是你郎君。

  你说要跟我生崽的,你都说话不算话。"

  少年发现心上人像是因为他的话,起了强烈的贪求欢好的反应,他趁机一问,

  "喜欢吗?天天都如此,可好?"

  谁知他的心上人,闭着眼像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竟神魂未觉的点点头,下身更是紧紧的把他给吸附住,他没忍住最直接的兽欲,就抽出了全体,坦然的翻了心上人的身,提起她的腰,他从身后看见本是完好干净到,像是被白茶花给覆瓣之下的蕊缝,被他捣弄成肿红淫靡又盛开的样子,又更是兴起兽欲,他没忍住就从身后弄进蜜巢,全部到底的狠撞了进去,他差点没忍住全脱身了出来,因此手掌也忘了留意力度,竟是狠捏了他触手可及的胸乳,只见心上人哀嚎了一声便伏拱在他眼前的样子,更叫他天性就能联想起雌兽在发情配偶的模样,因此他更是紧紧地抵住她的腰,毫无理智的就用这种姿态发泄,硬生生的凿进操出,甚至还忘情的咬含住了她的背跟颈,用手臂勒紧她的胸乳,避免她想反抗或是退缩,他在掌中囫囵弄栆,揉成了核后又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抽蓄跟痉挛,他的热气吐在她的背上,甚至在她的腰上留下一回又一回的淡薄小小红色牙印,他忘情的说,

  "暮景,我们不要神识了好不好,你当我娘子就好,

  我们可以一直待在山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当了神仙,你就又不要我了。"

  谁掇丹珠揉蕊花,月淡如霜能承露。

  他后来就把精元全弄在她身体里了,见精元的白浊之液,又从她娇嫩的叶瓣里给流了出来,他下意识的用他的肉捣杵把流出来的精元给挤塞了进去,之后又不依不饶的缠着她弄了几回才结束。

  他想,白天就这么驮着山鬼神女看尽山巅之丽,

  夜晚就让娘子在他身下婉音成曲。

  这两百年来,他都是这么守着她的,他从没感觉过有一丝的疲倦跟倦怠,他甚至觉得凡人才当真是薄情寡义的很。特别是男人,他们总是喜新厌旧,还不到沧海桑田,便又另结新欢,像是真心可以轮流变卖以换取一夜贪欢,兽性在凡人的身上可是一点都没有消退的迹象。

  到后来,暮景连撑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她实在太疲倦了,甚至完全进入最深沉的睡眠,她像是梦到以前还躺在大豹身上,她在拔大豹腹毛的样子,或是大豹驮着她到各处山头游览的经过,奇怪的是,甚至还有大豹突然变成小豹,乖乖的窝在她怀里的样子,还有好多好多梦是迭在一起的。

  就是,很奇怪的是,那种她不喜欢的阴湿草茵气味,竟然慢慢像是蒸发后淡掉,直到完全消失,最后竟然恢复到她所熟悉的温暖皮毛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