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想了又想，只能想起是因为昨晚。

  “我没出声，是因为我昨天你是不会受伤的。”

  在它的检测中，那个人是百分百不会伤害宁舟言的，因为安全，所以系统以为事情不大。

  诚如它所说，它不懂人类感情，只不过是个遵循数据和上头命令的系统。

  它自然不懂，在这个并不怎么熟悉的世界，宁舟言其实最依赖的就是它，虽然是无力之举，但却是真的。

  在昨天宁舟言怎么呼叫也不出来的系统，这一举动让宁舟言心底发凉。

  宁舟言笑了笑，破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姿态，他说，“随你怎么想。”

  宁舟言也觉得挺可笑，自己沦落到向一个连人都谈不上的机器，释放自己的情绪。

  系统不会懂，他也能理解。

  只是，宁舟言不想再信任它了。

  说完这句，不管系统怎么询问都不再理会。甚至被问烦了的宁舟言骂了一句，“闭嘴，记录你的虐恋值就行，别再和我废话了。”

  “……真是让人讨厌。”

  系统就此沉默。

  还有点它自己都不太明白的委屈。

  不多，只有一点点，却让系统开始感到迷茫。

  第5章 世界一

  虐恋值……虐恋值，宁舟言心想一切所需都是虐恋值，昨天涨了确实算是好事，能让他远离这些奇葩的事情，重回他的世界。

  不过昨天为什么涨了虐恋值？

  宁舟言坐起来，穿上鞋子，慢条斯理的为自己系鞋带，带着不易察觉的优雅和从容，他问道：“昨天那个人是周如元？”

  系统见宁舟言肯理会它，连忙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的视角范围其实不大。”

  这点系统没有说谎，与其他系统不一样，它具备的功能并不多，只有保障宿主人身安全和疼痛值的效果。

  以及系统自己觉得很鸡肋的，可以抓住别人情绪高峰所表达出的情感，就比如昨天那个人所表达的喜爱。

  和能够完成任务的虐恋值。

  宁舟言见系统没用，直接无视系统接下来的话语，去阳台哪里简单洗漱了下，拿起背包，离开了裴予和的宿舍。

  路过床头柜的时候，扬起阵阵微风，并未被宁舟言发觉的纸条就这样被带起来，飘落在了地上。

  ……

  宁舟言是打算直接去找周如元，既然系统不知道，那就亲眼见见。在这个学校宁舟言自我感觉，除了周如元以外谁也没有得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