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326章(1 / 2)





  陆长亭相当配合地道:“是我没有原谅他,毕竟当时我年纪小,将我吓得不轻,还害我伤得不轻……焉能那样轻松地原谅了他?”说罢,陆长亭还轻哼了一声。

  毛骧笑道:“不过都是那时年少气盛罢了,如今既然坐在一处了,那便将过节抛开罢……”

  陆长亭眨了眨眼,没接这话,只是温声将话题拐向了另外的方向。

  毛骧二人前来果真是有备前来的,他们很快便给出了怀疑对象的资料……其中详细记载了这些人的生平。

  “只是有些地方还未详细查证。”毛骧笑着道。虽然嘴上如此说,但脸上笑容却是极为成竹在胸的。显然,他很信任自己的能力,并且为此而骄傲。

  陆长亭也的确很佩服,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能将一个人的生平查证清楚,着实不太容易啊……何况现在摆在眼前的乃是数十个人的生平啊!

  不过随即陆长亭也感觉到了头疼,因为最后这些资料都是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过一遍的。他不希望有漏网之鱼,但同样的,他也不希望冤枉好人。锦衣卫最为人诟病的就是诏狱的残酷,没有罪的人也能让你变成有罪,枉杀的人更不计其数!

  陆长亭不愿意走上这样的一条路,所以他得保持更高的警醒。

  收起这些资料,陆长亭让三子进来给他们安排了住处。

  张行瑜二人将以护卫身份跟在他左右。

  陆长亭觉得也挺好的,锦衣卫的战斗力非比寻常,能跟在他身边,那可着实安全极了,都不用担心白莲教打击报复了。

  安排下他们的住处后,陆长亭便自己回了屋子,慢慢看那些东西。

  如此,也还花了好几日的功夫,方才看完。

  因为有了这么个东西在胸中,渐渐的,陆长亭看向朝中大臣们时的目光和心理都有了细微的变化。知道别人太多的秘密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总让陆长亭打心里觉得奇怪。哪怕被扒开的人并不是他,他也有种怪异的赤.裸感。

  散了值,陆长亭缓缓走出皇城,便见着了正在等他的吴观玄。

  吴观玄瞥了瞥他身边跟着的护卫,有些惊奇:“沅茝这是从何处请来的人?瞧着着实不一般。”

  陆长亭淡淡一笑:“他们难请得很。”

  吴观玄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了半天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只好放到脑后去。不过护卫矣,本也不值得挂在心上。

  吴观玄又一次请陆长亭一同饮酒用饭,这次陆长亭倒是没拒绝,毕竟他已然对吴观玄充满了好奇。

  两人一同往前走去,渐渐上了街道。

  街道之上熙熙攘攘热热闹闹,还不时有马车过去,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毕竟在这样的地方,遍地都是贵人。陆长亭和吴观玄两人置身其中本是不显眼的,奈何陆长亭容貌出色,加之他在应天府本就是个名人,自然一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百姓们都恨不得多瞧上他两眼,仿佛也能沾点文曲星的贵气似的。

  一辆马车行过,正巧挡住了陆长亭两人的去路。

  陆长亭皱了皱眉,正待要绕路,马车外头的车夫已经斥道:“没长眼么?”当然了,陆长亭虽然出名,但也不乏这类从未听说过他的人。

  陆长亭懒得与人计较,毕竟瞧这马车,应当是女眷的马车。他转头便欲走。

  车夫斥道:“好生没规矩的小子!”

  吴观玄冷笑一声:“我瞧你们才是没规矩,天子脚下,横冲直撞,挡了别人的去路,倒是敢说别人没规矩……”

  “你!”车夫气结。

  张行瑜和毛骧二人朝那车夫冷森森地看了一眼,车夫当时被看得脚软心颤,忙道:“我家夫人不与你等莽夫计较……”那车夫本想说滚,但是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将这个字吞回了肚子里去。

  陆长亭嗤笑一声:“敢问是哪家夫人?”

  那车夫正要开口,车厢里马上传出了斥责声:“闭嘴!没脑子的东西!快赶车走罢……”

  那车夫瑟缩了一下,忙坐回去继续赶车了。

  旁边有百姓忍不住嗤道:“连新科状元也敢这么吼哦……”

  马车渐渐远了。

  车厢里头,有个妙龄少女,梳着妇人发髻,她忍不住皱眉道:“方才那是……是那个陆长亭吗?”

  “是啊公主,那就是陆长亭,听闻前不久正中了一甲头名,极为得陛下赏识,如今依然入了六科,做起了源士,前途……”宫女说得兴起时,却在瞥见公主脸上愁绪时,忙住了嘴。

  那公主喃喃道:“当初若是母亲目光长远些,真将我许给这人多好……”

  丫鬟大惊失色:“公主莫要说这话了……”

  “我听闻母亲如今不得宠得很,怕也是因为当年做了这桩混事……”那公主苦笑一声:“走吧。人家如今正得意风流时,倒是我配不上人家了。”

  第215章

  得了朱标的庇护, 除那一次后,信国公府也无人再来请陆长亭前往了, 陆长亭也就跟忘了这事一样, 也不曾再主动过问,至于那个挑事儿的汤晟更是被他抛到了脑后去。陆长亭忙碌非常,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分给这些破事儿。

  只是吴观玄往来陆长亭宅子上的次数渐渐多了, 关系倒是一日胜过一日,比施显来得还要勤。施显不常登门,每次登门都是前来送东西的。虽然陆长亭已经多次强调过,那并非自己的功劳,而是施显自己有本事方才有今日, 但施显却好似觉得这恩重于山,要还一辈子似的。

  朱标都知道了这两人与陆长亭关系密切, 得空还问了两句。

  “那吴观玄与你太过亲近, 也有些不像样子。”朱标皱眉道。

  “不像样子?”陆长亭疑惑地看向了朱标。他知道朱标并不是责怪他与朝中官员来往密切,因为若是责怪这一点的话,朱标就不会这样直白开口,而是从旁敲打了。

  朱标却是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长亭可有动过娶妻的念头?”

  陆长亭虽然不明所以, 但还是摇了摇头:“我尚年少,娶妻之事还不作考虑。”

  “嗯, 我没记错的话, 那吴观玄应当也还未娶妻,他还比你大上几岁?”